“等我嫁給焰哥哥的那天,你想讓我怎麼感謝你,我就怎麼感謝你。”陶愛娜溫柔的笑著說,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那你把你的焰哥哥給我吧。”陳嘉琦的脫口而出,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沒有去看陶愛娜的表情,趕緊笑著又說:“開玩笑呢,傻丫頭。”
“嘉琪,我知道的。從咱們認識開始,你就處處為我著想,以前我沒什麼真心的朋友,他們都是為了我們家的權勢,隻有你是真心對我。我有時候感覺特別幸福,這輩子能交上你這樣的朋友。”陶愛娜溫柔的笑著對陳嘉琦說著,臉上表露出的都是幸福。這種幸福與愛情有關,與友情有染。
“娜娜,你別這樣說了。他們那些人都沒有走進你的內心,就認為你是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隻有我知道,你是個溫柔善良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陳嘉琦安慰著陶愛娜說道,為自己剛才的冒失感到心酸,幸虧陶愛娜真的是一個頭腦簡單的大小姐。
“對了,嘉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現在的焰哥哥懷疑那個孩子不是我的。”陶愛娜突然想到這裏,感覺有些不安。扯著陶愛娜的衣角說著,對於陳嘉琦而言,每當陶愛娜扯著自己的衣角的時候,不管她陳嘉琦說什麼,陶愛娜都會相信了。
“那你告訴我,那晚你們到底做沒做?”陳嘉琦小心翼翼的說著,她希望能聽到自己希望聽到的結果。
有些羞澀的陶愛娜低著頭說道:“那晚焰哥哥到了房間裏,直接把我按在床上,吻了幾下,就睡著了。後來,是我將他的衣服給脫掉,然後自己躺在他身邊的。”
陳嘉琦當然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她那天給陶愛娜的藥根本不是什麼刺激欲望的,隻是安全劑量下的安眠藥而已。聽完陶愛娜說完,陳嘉琦說著:“怎麼會是這樣呢?那晚上都脫掉了,你怎麼沒那什麼呀?啊?”陳嘉琦故意這麼說著。
“你是讓我主動和他做,在他睡著的情況下?”陶愛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陳嘉琦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樣。雖然她很愛楊焰,做夢都想成為他的人,但在他睡著了,主動去的時候,陶愛娜還真做不到。
“娜娜,你不要緊張,這樣沒什麼的,男歡女愛的很正常的。”陳嘉琦看著緊張的陶愛娜,急忙解釋著。
“我知道男歡女愛正常,但我還是。。。。。。”陶愛娜欲語又遲,又好像突然想到了其他的事情,趕緊對陳嘉琦說道:“嘉琦,那這個孩子怎麼辦呀?我要和焰哥哥結婚,這個孩子是不能要的。”陶愛娜睜著天真的大眼睛,急切的希望可以聽到陳嘉琦的錦囊妙計。
“別擔心,娜娜,這個孩子是不能要的。既然你要做掉,就一定要讓這個做得有意思。你聽我說。”陳嘉琦說著在陶愛娜的耳邊嘀咕了起來。
張維賢自從上次接到哪個陌生人的來電之後,心底更是不安,工作總出錯,生活不堪。整個人就像陷入了一場煉獄中,無人能聽懂他說得,沒人可以救他。但是他忘記了一點,不是沒有人肯幫他,不是沒有人聽不懂,是他不想說,甚至不敢說。這樣的張維賢隻會越來越害怕,越來越顯得蒼老。而每天慰藉他脆弱心靈的也隻有是否能夠見到姚筱諾,和姚筱諾說上幾句話。若是能夠和姚筱諾一起吃午餐,張維賢心底的陰霾還會再少一點。如今深夜,隻剩一人的張維賢,獨自躺在家中的雙人床上,望著天花板,不知所措。想些什麼,說些什麼,他不知道了。或許,此時的他,最想見到的那個人便是姚筱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