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闌珊,鶴島島主,鶴島著名的女流氓,不過令男人們失望的是這個女流氓隻對女人有興趣。
賀闌珊不喜歡男人,越是對女人有興趣的男人她越不喜歡,所以能在賀闌珊眼皮子底下晃而不遭殃的男人很少,賀一鳴算是一個。
此時的賀一鳴就一身濕露露地,從自己的芥子囊裏翻出了一套衣裙,遞給賀闌珊道:“島主,你穿上好嗎?”
賀闌珊搖了搖頭,撇嘴道:“不穿,胸太緊了,氣都喘不過來。”
離綰隻能默默地扭過頭,不去看那一片在自己眼前晃動的白花花的……肉。
賀一鳴真的要哭了,他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造了什麼孽,為什麼詩書傳家的鶴島在某一日橫空出世了這麼一個女流氓,要把鶴島的清名毀於一旦。
“那個……還是進屋再吧。”賀一鳴隻能微微咳嗽了兩聲道。
“也是。”賀闌珊一側身,毫不客氣地把手攬在了離綰的腰間,而後緊緊摟住離綰,便向一旁的房屋走去。
“不是你的臥室!”賀一鳴惱怒地大吼起來。
賀闌珊轉頭,撇了撇嘴,委屈地道:“鳴你吼我。”
賀一鳴哪裏吃賀闌珊這一套,時候還沒吃夠嗎!
“賀闌珊你個瘋婆娘,風先生來是有正事的!”賀一鳴漲紅了臉,惱怒地吼道。
賀闌珊輕蔑地看了一眼賀一鳴,滿是鄙夷地道:“一點禮儀都不講,我要把你驅逐出鶴島。”
賀一鳴氣得那個心肝一直顫啊,但是他能拿賀闌珊怎麼辦?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他還能怎麼樣?
賀闌珊當然也不是真的看到美女就什麼都忘了的人,一邊向山崖上的亭子走去,一邊跟離綰套著近乎道:“妹妹叫什麼名字啊?多少歲了呀?喜歡吃什麼啊?體重多少啊?”
離綰好恨自己為什麼一定要跟來,如果不跟來的話,那多好啊。
賀闌珊都還沒有走近亭子,那幾個亭中的弟子便已經識趣地迅速地逃掉了,幾個男弟子還將自己剛才坐的地方擦了再擦,然後埋著頭跑了。
饒是如此,賀闌珊走進亭中還是露出了幾分嫌惡的神色,然後挑選了一處女弟子坐過的凳子坐下,順勢將離綰攬入了自己的懷中,按在了自己的腿上,又笑眯眯地撚了一杯酒在指間,遞到了離綰的唇邊,頗是溫柔地道:“綰兒,來,喝了這杯酒,你便是我的人了,從此跟那些臭男人再見。”
楚風又咳嗽了一聲,還沒有等賀闌珊開口,就急忙道:“我們此行是跟靈蛇窟有關的!”
一聽到“靈蛇窟”三字,賀闌珊那戲謔的神色頓時也是有了一些變化,也沒有再調戲離綰,而是沉吟了片刻,才道:“先生。”
“我們想向島主打探一下,三年前是否有人跟靈蛇窟發生過戰鬥。”楚風道。
賀闌珊微微眯了眯眼,鬆開了緊緊扣住離綰腰肢的手,將離綰放了開去,才道:“跟靈蛇窟戰鬥的人,每年都有。”
“四個人,來自人間,一個大帝,三個九階,其中一人是九階巔峰。”楚風道。
“有。”賀闌珊答得異常幹淨利落,他們鶴島長久以來都監視著靈蛇窟的動向,他們放出去監視的禽類數以萬計,所以想要瞞過他們的眼睛,卻是很難的事情,即便對方是靈蛇窟。
“島主知道他們的下落嗎?”楚風道。
“當時靈蛇窟之人去人間了,所以靈蛇窟毫無防備,幾人直接便殺進了靈蛇窟深處。之後靈蛇窟的人卻回來得很及時,迅速地封鎖了靈蛇窟,從此再也不曾解開過封鎖,所以他們應當還在靈蛇窟。”
賀闌珊微微抿了一口酒,然後道:“是先生的朋友?”
楚風點了點頭。
賀闌珊也點了點頭,然後眼光中閃過了一絲光芒,壓低了聲音道:“先生要不要我們一去去幹他們一票。”
一旁坐下的離綰看著賀闌珊的眼神裏滿是古怪。
楚風微微咳嗽了兩聲,卻也在思考賀闌珊給出的信息。
靈蛇窟的人的返回速度太快了一些,隻有可能是早有準備,而始終維持的封鎖,隻怕是因為靈蛇窟深處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所以才一直保持封鎖,不然這樣確實沒有任何的必要。
“島主有靈蛇窟的具體情報麼?”楚風問道。
賀闌珊微微頷首道:“雖然無力對付靈蛇窟,但是靈蛇窟的大部分情報我們都有,包括門下的弟子,門中的那些有實力的人的喜好和習性。”
“靈蛇窟的構造呢?”楚風又問道。他倒沒有再問靈蛇窟的位置,鶴島既然能夠監視到靈蛇窟的動向,那靈蛇窟的位置對於他們來肯定是知曉的。
賀闌珊在這裏卻頓了頓,然後才道:“如果是上層區域的話,我們完全掌握。如果是向下的深淵中的情報,我們掌握得不多,那裏畢竟是靈蛇窟的禁地,我們通過各種手段,也掌握不到兩層的情報,他們的下層到底有多少層,我們迄今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