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舒雅的舅舅下令,直接將向陽當場解決的時候,方雅在他背後大喊一聲:“住手!”隻見方雅從地上撿起了一個被打碎的木條,用尖銳的口子對著自己的咽喉。
方雅此時已哭成了淚人,說道:“你想不想看到我死在你的麵前?!”
“別,放下!方雅求你別做傻事,千萬別這樣!”舒風看到方雅這副魚死網破的樣子,心裏頭既難受又忿恨,他苦苦追求方雅卻始終沒有結果,方雅卻喜歡這麼一個在他眼中一無是處的混球!
此時的方雅早已一副不想活的樣子,白晢的脖子上滲出了絲絲血跡。“放我和他走,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和他交代清楚!在燕京,你知道我也逃不出去!要不然我就死在你的麵前!”
舒風心裏內心已然十分憤怒,“你為了他?”但是,他看到方雅已經把生死置身一邊了,最終還是在方雅的威脅之下,讓方雅和向陽兩人成功的離開。
一旁的雲落落從打鬥起,就躲到了一邊,“這也太危險了,這個?向陽怎麼搞的,明顯打不過還上?”但是,隨即看到向陽在被打倒之後,仍舊不依不饒的向著方雅跑去,看到這一切的雲落落對於向陽越發的崇拜,甚至湧上了一股莫名的,她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感受。
“你覺得我走得了嗎?舒風。”方雅神情冷漠地看著舒風,又接著轉過頭,看著在一旁的方叔,那眼神裏頭,像是在請求自己三伯的幫助。
“舒侄,你就放小雅離開一陣子吧,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人,活得敞亮點才行。”方叔的一番話顯然是起到了作用,算是被變相搶親的舒風這時候麵子上已經有點掛不住了,倒不如幹脆就顯得大度一些。
“行,你有什麼要說的,就去說吧,但記住。”舒風說著,冷冷地看了方雅一眼,“權衡利弊!”
方雅神情冷漠,走到被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的向陽麵前,伸手將向陽輕輕地饞了起來,向陽強忍著一身傷痛,雲落落這時候也在周圍人奇怪的打量中走到向陽身邊,伴同方雅一起,攙扶著向陽坐上了已然撞壞了車頭的寶馬上。伴隨著汽車引擎的發動,三個人離開了教堂。
方雅找了一個酒店,三個人從一輛歪了頭的寶馬上出來的時候,門童都不敢隨意上前。方雅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門童,沒好氣地將車鑰匙一扔。就和雲落落攙著向陽走到了前台,要了兩個房間。
“你怎麼這麼傻,明知道打不過,你還打。”方雅心疼地看著向陽,但出自己意料的是,向陽的身體在以驚人的速度恢複,那些身上的淤青和坡口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上不斷地愈合。方雅看著這一切,感到不可思議。“你...向陽你是不是有特異功能......”
向陽抬起頭,看著方雅,一雙被揍腫了的眼睛裏麵滿是愛意。
“別嫁給他...方雅,你不愛他不是嗎,我看得出來。”向陽說著,右手緊緊地捏了拳頭。“你有什麼苦衷嗎?你有跟說,別讓我一無所知好不好?”
向陽的出現對於方雅是一種意外,方雅沒想到向陽真的會像當時同自己分別的時候承諾的那樣,會來追尋她。
方雅一臉苦笑,說道:“向陽,沒辦法,我沒得選擇。”說著,方雅離開向陽,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緩緩開口道。“我爸做生意賠了,幾乎賠光了家業,而能救我們方家的,在整個燕京,就隻有舒家。隻要舒風願意把我爸的爛攤子攔下來,我爸就能夠死而複生。”
“向陽你知道嗎?我在盡孝。”方雅說著轉過頭,看著向陽,一臉苦澀的笑。向陽看著方雅的表情,這種難受向陽從來沒有經受過。
“要多少錢?”向陽問道。
“算了...向陽,這數額不是你能夠想象的。”方雅看著向陽,眼眸裏滿是溫柔。
“雖然我要同別人結婚了,但我愛的是你。”方雅說著,轉身走到門口。“我得走了,向陽,忘了我吧。”
方雅的成熟在短短的幾個月裏,讓向陽有些猝不及防。
向陽看著離開的方雅,想挽留又不敢挽留。“我有什麼辦法?”向陽心裏頭這樣想著,傷口在慢慢的愈合,但心裏頭的創傷卻在不斷被撕裂。
這時候雲落落走了進來,“她怎麼走了?你沒留住她?”雲落落難得一副正經的模樣。“留不住。”向陽說完就橫躺到了床上,“你走吧,該幹嘛幹嘛去吧,我沒有心情搭理你了。”向陽決然的口氣讓雲落落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