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爺子,你這話說的就有點不地道了吧?”顯然,這兩個戴墨鏡的人並不買沈月生的帳,而且向陽此時的輪回眼告訴向陽,這兩人絕非沒有武力的普通人,或許,這兩人的戰力絲毫不在自己之下!“你一下就斃了這小子,我們的債,難不成你來還!?”
“多少!”沈月生此時選擇了讓步,“你們燕京王家的勢力多大,我沈月生是了解的,你們真會在意這麼點錢?”顯然,沈月生對於對手是有所了解的,也正是因為這了解,讓沈月生此時也不敢輕易地就同這兩人作對!
“十五億,如果沈老爺子想要替這小子還這筆錢,那我們自然沒什麼意見。”輕描淡寫地幾句話,向陽眼中卻聽出了另一番意味。顯然,這兩人不是真因為自己還欠著這筆錢才會想要留下自己這條命,自己明明欠的是一億多,卻被對方說成了十五億,對方是有意的。
“你們還真是...”沈月生對此自然不知情,偌大的方家瞬間湮沒,在一般人眼中或許確實是一樁極大的變故。十五億的負債事實上對於方家而言並不稀奇。“十五億,這是不可能的。”
對方的計謀顯然成功了,此時,他們就有充分地理由和沈月生作對了。“既然如此,那沈老爺子就不能說我們不給麵子了!”倆人說著絲毫沒有顧忌地走近沈月生,開口道,“我們還要這小子給我們還債呢,沈老爺子你這麼一下給他斃命了,你叫我們向誰要債去?”
“我管不著你們向誰要債,我兒子的命,又向誰要去!?”沈月生說著,扼住向陽手腕的一雙手猛地用勁,一股無比寒冷的氣流湧入向陽的體內,慢慢地向陽右手上的血液如同冰住了一般。
一種徹骨地寒冷襲上向陽的身體,而就在此時,那兩個墨鏡男猛地就向沈月生動手了,倆人的配合十分默契,一招一式天衣無縫,向陽未曾想到這倆人的武力有這般強勁,沈月生在這倆人的圍攻之下竟然沒有絲毫便宜可占。迫不得已,沈月生隻得將扼住自己的一隻手鬆開了,全力對付那兩個黑衣男人。
一下子沒有了束縛的向陽,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趕快逃離這是非之地,他衝到床邊,兩隻手分別撫在方雅和舒雅的腦門上,一股溫暖的氣流轉瞬輸入了這兩人的身體,倆人慢慢地感到意識清晰起來。
“快走!”向陽見這兩人睜開了眼睛,二話沒說帶上兩人就要走,沈月生在那一頭和對手激戰正酣,眼看著向陽就要走,一個脫身就要去抓向陽,但兩個墨鏡人顯然是有意要幫助向陽脫身,見沈月生朝向陽撲去,猛地就掏出手槍一下朝沈月生的手腕開了一槍,沈月生顯然也預料到了,手一縮躲過了這一槍之後,眼看著向陽就要逃離,但兩個墨鏡人瞬間拿槍對準了自己,沈月生似乎並沒有能夠再次躲過子彈的信心,隻得眼看著向陽離開。
“你們,為什麼要幫這小子!”沈月生此時儼然已經看透了這兩人的目的所在,無奈,隻得轉過身問道。
“這小子身上,有一樣東西,是王總想要的。”其中一個墨鏡男說道,“所以在這件事上,沈老爺子你還不得不做出些退讓!”這口氣之中,能夠聽出這王總顯然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至少沈月生不敢惹!
“王鶴峰什麼時候對這種新人這麼感興趣了?”沈月生說完,冷冷地看著兩人,眼神裏頭滿是殺意。我沈月生的兒子被殺了,你們攔我報仇,我實在不介意多殺幾個人給我兒子做個祭奠!
“你可要想清楚,沈老爺子,王總雖然遠在燕京,但如果要趕來濱海攪你的局,也不見得是多麻煩的事吧?”
“王鶴峰,你們覺得我沈月生會多怕他嗎?”沈月生顯然對於王鶴峰還是很忌憚的,嘴上說不怕,但眼看著這兩個戴墨鏡的男人將向陽硬生生地保了出去,此刻讓然不敢對這兩個人怎樣。
“那您可別忘了,上一屆世俗界武道大會,是誰幾乎就要廢掉您一雙腿了。”墨鏡男顯然也是世俗界中人,對於過去發生的事情,很有幾分了解。“如果不是王總最後手下留情,您今天大概也不能在這裏站著和我們說話了吧?更不用提什麼報仇了,鬧不好您兒子要死在那小子手上,您恐怕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兩人絲毫沒有顧忌地挖苦沈月生,但沈月生仍是強忍著,由此可見這王鶴峰的威懾力確實不小。
第七屆武道大會僅次於武聖後的存在,顯然,這不是沈月生敢惹的人物。王鶴峰對於武學的修煉比沈月生要高出一個境界。再加之祖傳的破軍式,王鶴峰可以說是當下世俗界最強的存在之一。他門下的幾個弟子,甚至造詣都在一些武學大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