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我們是生意關係!”蘇雲山此時驀地一用勁,倒是掙脫了開來,但是沒用,一邊的門是另一個人堵著的。向陽見狀,就已經知曉今天恐怕是非要出手不可了。
“生意,這不也是生意嘛。”劉壽仁說著走上前,一把抱住了蘇雲山,一張嘴胡亂地就要湊上去親蘇雲山,誰知蘇雲山此時一個撩陰腳。劉壽仁發出一聲痛苦的吼教,沉悶的聲響讓人有些犯怵。
“臭娘們你找死!”劉壽仁說著上前對著蘇雲山就是一耳光,蘇雲山白皙的麵龐上一下紅了一個掌印。而向陽此時恰好趕到包廂外,一把踹開了門,堵在門上的中年男人被向陽一腳踹出了三四米遠。
“小子你找死!”劉壽仁眼見眼前發生這樣的變故,倒不顯得多驚慌,顯然,在他眼中就向陽這麼單槍匹馬的,是不足為慮的。
“來人!”劉壽仁一聲呼喊,從隔壁幾個包間裏頭迅速湧出了十幾二十號人,一個個都穿著黑外套,顯然是職業的打手。而蘇雲山此時早已從劉壽仁手上掙脫開,跑到了向陽身邊。
“沒了?”向陽看了看湧進門的十幾號人,又看了看一臉囂張的劉壽仁。“就這麼點?”
“你還挺囂張啊!?”劉壽仁看了向陽一眼驀地衝進來的人開口道,“給我把這個小子拿下,往死裏打。”
“至於這個女人,我還要好好享用呢。”劉壽仁說著,眼裏頭冒著火,對於蘇雲山,劉壽仁是惦記了好久了。軟的不吃,這下隻得來硬的了。
“停!”
所有人都以為向陽這麼囂張,哪怕打不過總歸也會硬上一硬,誰知向陽這一下開口喊“停”,身邊的蘇雲山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怎麼,要求饒了?”劉壽仁玩味地看著向陽,在他眼中向陽這麼一個白白淨淨的小子,顯然是不足為慮的。
“不不不,我倒不是求饒,隻是你這不是以多欺少嘛?”向陽說著從兜裏拿出一包煙,抖出一根悠悠地點了。“這有點不公平了吧。”
“不公平?”劉壽仁看著向陽,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你個兔崽子在我的地盤跟我談公平?逗我玩呢?”
劉壽仁話說出口,一夥人都笑開了。就是連蘇雲山此時臉上都是滿滿的難以相信,畢竟這向陽不像是這麼不懂得世道的人,眼下自己被對方包圍,哪有什麼公平可言。
其實向陽的能力,教訓這麼一幫子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特別是在每天堅持食用鐵梨花配置的藥丸的情況下,向陽對於輪回眼的運用已然愈加的穩定了,但向陽今天想要徹底把蘇雲山的後顧之憂給抹去了,所以不想動手,而是想要把自己在燕京的勢力擺出來。
“怎麼,劉老板是沒有膽子等我把我的人也叫出來嗎?”向陽口吻裏頭滿是挑釁的意味,而在他的觀察下,劉壽仁顯然是中招了,對於眼前這個他眼中的小白臉,被蘇雲山包養的貨色,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呦嗬,你在燕京還有勢力?”劉壽仁的口吻裏頭滿是嘲謔,“那行啊,你叫,我等你,我給你半小時。”
“這下,總不會再說我以多欺少了吧?”劉壽仁說完,轉過身子衝著一夥人肆無忌憚地笑著,顯然,他們是真沒把向陽放在眼裏。
“你可趕緊叫人啊。”劉壽仁說著,悠然地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眼裏頭滿是對向陽的不屑。
“急什麼劉總,急著吃苦頭幹什麼。”向陽在氣勢上一點不落下風,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劉壽仁。對於劉壽仁那點心思,向陽一清二楚。
倆人就這樣對峙著,劉壽仁不時看一看時間。
“小白臉,你的幫手怎麼還不來,再不來我可真要動手了啊,老子可沒時間陪你在這邊耗著。”
誰知劉壽仁話剛說完,門口就一下子響起了極為規律的步履聲,劉壽仁還在驚詫著是怎麼回事呢,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軍統兵就走了進來。為首的是團長,麵向著向陽敬了一個禮後說道。“向先生有什麼指示!”
這突如其來的軍統勢力讓在場的人幾乎都看呆了,誰能想到這小白臉能夠有這樣的背景,一時間,跟著劉壽仁的幾個中年男人竟動了臨陣脫逃的念頭。
“怎麼,想走?”向陽哪會輕易放過這些人,看著一個個縮著腦袋想溜,守在門口的軍統兵立刻舉起了槍。
至於劉壽仁雇著的那十幾個打手呢,在軍統兵的氣勢下早就被一把收拾了。槍往腦袋上一指,根本容不得人多想,一個個馬上抱著頭蹲在了地上。而蘇雲山對眼前這一變動反倒沒有什麼驚訝,事實上蘇雲山轉念一想向陽和軍統勢力的關係,就不難想到向陽這幫手是叫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