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苗郎的聲音剛剛落下,一聲冷漠的聲音便傳入他的耳中:“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就去死吧。”
聽到這聲音,他的心中一驚,不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看到一道黑影出現在他的前方,隻見黑影的臉上揚起一絲嗜血的微笑,一根鋼管從他的手中揚起,對著自己狠狠的砸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苗郎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那鋼管已經向著他砸了下去,倉促間苗郎隻能本能的抬起自己的右臂向著那落下的鋼管擋了過去。
“哢。”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苗郎的右臂無力的垂下,任誰都知道,剛剛的那一下直接將苗郎的右臂骨頭打斷了,不過好在最後時刻,幾個小弟感到,拉著斷臂的苗郎退出了人群,在原本苗郎所站的位置,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那,正是秦風。
原來就在剛才,秦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躲過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小混混手中的鋼管向著苗郎殺了過去,曾經身為殺手的秦風最清楚,在這種情況下隻有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大的戰果,最後的勝利才屬於自己,除此之外什麼光明正大、什麼偷襲,那不過是一種達到目的的手段罷了。
“都給我上,我要他死,給我宰了他。”苗郎左手指著秦風喝聲咆哮道,他也不愧身為一代狠人,即便右手的骨頭被生生打斷的痛苦也能咬牙忍住,但是此刻憤怒的咆哮加上那因為疼痛而扭曲的麵孔,使得此刻的他看起來格外的猙獰。
“都給我上,不要留手。”在苗郎的示意下,光頭男大喝一聲,接過身旁手下遞過來的一把鋼刀率先向秦風砍了過去。四周,看到自己的老大以身作則,一個個小弟更是不畏艱險英勇的向著秦風衝了過來。
場中,看著四周一擁而上的人群,秦風的臉上變的更加冰冷起來,他雖然沒有混過黑道,但是也知道,在毫無秩序的地下世界,你的拳頭硬,你說的話就是真理,而遇到這些亡命之徒,不要幻想著跟他們講道理,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以暴製暴,隻有用比他們更加暴力的手段打的他們沒有了脾氣,你才有資格跟他們講道理。
此刻的秦風就是如此,他今天來這裏的目的本來就不是過來找他們理論的,此刻竟然動起了手,他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麵對數倍於己的敵人,秦風這一次並沒有選擇躲閃,而是直接以正麵硬撼敵人的進攻。任由你如何出招,他隻是一條鋼棍掄出。每當他鋼棍掄出的時候,就會有人應聲倒下,奇怪的是他的動作看起來並不迅速,甚至可以說有些緩慢,然而明知道如此,可是卻依然沒有一個人能躲的過他鋼棍的橫掃。
“劈裏啪啦……”一聲聲清脆的聲音此起彼伏,那不是什麼美妙的樂器發出來的聲音,而是由一根根骨頭斷裂的清脆聲編織而成的交響曲。
“砰。”隨著秦風再次一棍砸下,光頭男握著鋼刀的右手整條報廢,他那兩三百斤的肉也像個皮球般被秦風一腳踢中胸口,整個人倒飛而出,在連續撞壞了五張桌椅後狠狠的撞到了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