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兒的病雖然有些麻煩,但也並不是無藥可救,我剛剛好像沒有說救不了啊?”看著沈洋那麼大的反應,秦風不由好奇的說道,不過當他看到沈洋臉上的表情時,心裏頓時有些了然。
“可是,你剛剛不是……”見秦風否認,這些輪到沈洋有些糊塗了,剛剛他詢問的時候,秦風明明是搖頭的。
“嘿,沈叔,你誤會了,我剛剛搖頭隻是在想一些事情,你女兒的病情有些複雜,想要一次性治愈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剛剛我在想的是用什麼最有效的方法給你女兒治療,放心吧,就算拚了我這條老命,也一定會把你女兒救回來的。”秦風笑著說道。
聽到秦風的保證,沈洋的臉上終於再次浮現出了感動的笑容:“好,那真是太好了,秦風,真是太感謝你了,沈叔就小婷這麼一個女兒,你一定要救救她。”說到這,沈洋的眼中含著淚,可想而知,能讓一個錚錚鐵骨的軍人男子漢,而且還是一個中將司令大庭廣眾之下毫不避諱的流淚,可想而知他的女兒在他心中的分量。
不說沈洋此時內心的激動,倒是一直站在他旁邊的中年婦女醫生此時卻是有些狐疑的盯著秦風,她身為沈婷的主治醫師,沒有人比她更加了解沈婷的病情,按照醫學角度來講,此時的沈婷已經是個半植物人,如果三天之內還不能醒過來的話,那以後想要醒過來的機會都十分的渺茫。
到時候她就會完全變成一個身體各項機能都完全正常然而卻沒有知覺的活死人。這段時間以來,她們沒少給沈婷做各種針對性的治療,然而卻毫無效果,此刻這個少年竟然大言不慚的說有把握能將其治好:“秦先生,請問你準備用什麼方法給病人治療?”
“什麼方法?難道我用什麼方法也得向你們報備嗎?”麵對中年婦女質問般的語氣,秦風冷笑道。
“那倒不是,隻是我身為病人的主治醫師,沒有人比我更了解病人的病情,此時的病人受不了任何的刺激,如果萬一因為你的一個失誤的話,站在我的立場,我要我的病人負責,不是嗎?”中年婦女醫生的語氣說的有些毫不客氣起來。
對於她的言外之意,秦風又怎麼會聽不出來,他不明白自己好像在今天之前並沒有見過這個女人,為什麼對方好像跟自己有仇一般,從頭到尾一副自己欠她幾百萬的樣子。
不過秦風向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竟然對方如此針對自己,那秦風自然也不會跟她客氣:“說的好聽,要為你的病人負責,那我問你,你有把握三天之內救醒她嗎?”
中年婦女醫生的臉色變了變,別說三天了,就算給她三十天,她也沒有辦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藥物維持病人的生命特征而已。
見中年婦女醫生不應話,秦風頓時冷笑起來:“如果沒有辦法的話就給我閉上你的嘴,就像你說的,你身為病人的主治醫師,沒有人比你更加清楚,如果再三天之內病人不能醒過來的話,那病人重新蘇醒的幾率將微乎其微,你所說的為你的病人負責,就是用你那幾瓶無用的藥水維持她的生命特征就了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