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葉鎮警察所審訊室內,青年警察滿臉微笑的望著對麵的秦風:“小子,你很囂張啊,不過我之前說過了,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囂張,你要不囂張,那就真的不好玩了。”
“好了,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念在你還年輕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乖乖的在這份供述上麵簽上字,咱們就可以收工回家了,你說呢?”青年警察笑著拿出一張紙遞到秦風的麵前說道。
秦風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張紙,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一大堆的東西,秦風粗略的看了一下,裏邊寫著他是如何在外麵欠下巨款,那幾個人就是過來討債的。之間雙方發生了口角摩擦,最後自己惱羞成怒之下動起手來將他們一個個打成重傷。
供述上寫的就是這麼個基本情況,其中還具體寫了秦風是如何借錢、如何欠錢等等。
“不得不說嗎,我挺佩服你們的文采,就連編個故事都能編的如此有棱有角的。”望著那青年警察,秦風淡笑著說道。
不過那青年警察顯然就沒那麼好心情了:“行了,誇獎我的話就不用說了,把他簽了,你也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而我也能提前下班,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你說呢。”
“嗬嗬,那我要說不呢?”在青年警察的注視下,秦風輕笑著回到。
不能秦風把話說完,青年警察的臉色頓時變的陰沉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跟一個犯人說這麼多的話,看來你是不接受我的好意的了。我也不怕告訴你,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但那又如何,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不管你是不是冤枉了,隻要進了這裏,那就別想好好的從這裏走出去,如果你識趣的配合我的工作的話,我會讓你少受一點苦,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你的安全。”見秦風軟硬不吃,青年警察平靜的臉頓時變的猙獰起來。
對此,秦風沒有任何的回答,隻是嘴角不屑的揚了揚。見狀,青年警察冷笑一聲,轉身到前邊的櫃子地下掏出了一根警棍,不同的是,在那警棍的外表之上裹著一層棉布。
對著秦風揚了揚手中的警棍,青年警察冷笑起來:“小子,知道這是什麼嗎?還是我來告訴你吧,在警棍上邊裹著一層棉布,這樣的話就不會在你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傷痕,即便是去醫院也檢查不出什麼,當然了,這卻絲毫不會影響它打在你身上的感覺。”
望著眼前那根裹著棉布的警棍,秦風的神色一冷,審訊室之中時刻準備著這種東西,看來這種事他們是沒少幹,華夏律法明文規定不得濫用私刑屈打成招,沒想到今天在這裏,他竟然看到了這種東西:“你可以試試。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協警,連正式的警察都不算吧,充其量也就是個臨時工而已。”
秦風的神色變的很是冰冷,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懼怕。也正是如此,更加惹怒了啊青年警察,想他當警察這麼久了,最忌諱的就是臨時工三個字,因為這是他心裏永遠的痛啊:“小子,這是你自找的,那就別怪我了。”
一聲輕喝聲從青年警察的口中傳出,隨即便見那青年警察拿著那把裹著棉布的警棍向著秦風大步走來,還未到秦風的跟前,手中的警棍已經高高揚起,對著秦風的肩膀一棍直接掄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