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族母對土後土的話愣了一下,但也不敢多問,隻好轉身出去了,對獨自留下的女生連個暗示都沒給。
走出大廳後,兩位族母驅散了圍繞在聖堂外圍的眾人,表示一切安好,角落的一位少年看到苦苦等待過後並沒有等到期待的人後,不由得沮喪的隨人流向後退去,還聖堂一片寧靜。
屋中剩下的兩人,一個二十歲的少年,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雖然是兩個世界長大的,但隔閡起碼比剛剛的兩位少了許多不是?
少女雖說早早被教導關於聖者的一切,但對眼前的土後土她還真提不起什麼敬畏之心,之前受族命上小島後連個話都沒說便被送出了小島,到現在她心裏還有不小的怨氣。
另外,土後土這位聖使者的形象跟自己意淫的好像風馬牛不相及啊,第一開始穿著傻裏傻氣的服裝,一點也不仙氣飄飄,現在更是滿身藥膏(雖說有一部分是她親手塗抹的),隻是在腰間圍了張薄單,哪裏有什麼聖者風範啊!
再說好像也沒有什麼王霸之氣,難道這弱不經風的傻大個就是所謂的聖使者!
土後土跟這位聖女大眼鬥小眼鬥了半天,不知道眼前的少女在犯什麼腦洞,不過當看到少女那水靈靈的大眼睛後,也不由的為眼前的少女逗樂,小蘿莉啊小蘿莉!壞叔叔啊,壞叔叔!
“你叫什麼?”土後土笑著問道。
少女疑惑了一下,但該回答的還是要回答的“輕水!”也就僅僅兩個字,不再多言。
土後土有點蛋疼,但沒法,畢竟兩人的思想觀念完全不同,所以隔閡仍舊存在,要想像陌生人那樣交流還需要進一步的相互信任。
“好吧!其實你們稱我為聖使者也不錯,不過我跟你們所敬奉的那兩位聖者的關係並不是你們所想象的那樣···”土後土再次介紹了一下自己的來曆,隱去了大部分內容,隻是說自己來自另一個地方,受聖者後土皇天所托,要做些事情。
土後土說的口幹舌燥,少女聽的神采奕奕,看到土後土口渴的樣子後,直接從腰間解下了自己的水壺遞給了土後土。
小水壺和地球上的葫蘆差不多,隻不過白淨異常,仿若由白玉雕琢而成,土後土接過後倒是沒有介意,直接拔掉壺塞喝了起來,壺水甘甜無比,喝完後土後土還砸吧砸吧嘴,讓遞出水壺後就懊悔的輕水懊悔不已,小臉也恍惚撲了一層粉霜,嬌羞可愛。
“現在知道了我的來曆了吧!其實咱倆差不多,隻不過是我比你大了幾歲而已!”
“好神奇啊!不過我們氏族有祖訓,不可輕易外出,一旦外出,將永遠不能再次回到族中。”少女輕水臉上有一絲落寞,但更多的是興奮,還能不興奮嗎,土後土不但是外麵的,而且還是外麵的外麵。
“那你能給我講講你們的族史嗎?”說實話,土後土對所謂的珠水氏族的了解僅限“珠水地有人族珠水氏,環珠水地而居!”這句話,對於其他的,他還真不了解。
“我們氏族好像在這裏很久很久了,久到什麼程度我也不知奧,反正就是很久很久了。
據說很早很早之前,聖者皇天後土在我們這個地方救下了被暴動的荒獸蠻凶圍攻的一個小部落,然後隨著這個小部落定居在了這裏,聖者皇天教人製衣藥理,聖者後土教人製地自強,學的最好的兩人,便成為了部落的族母和聖母。
後來聖者離去,部落也越來越加壯大,還出現了可開山裂地之人,但在後來星河倒轉天崩地裂,部落中的那個最強大的人勾結外人,欲血祭眾生以求得更上一步,跳出此地,爭霸天下,然後,便被聖者後土一個手指給按死了。
再然後,聖者領走了大部分部族得人走了出去,留下的便是我們了,還說我們這裏是什麼始祖之地,當久存以續血脈,然後便設下了可出不可入得禁忌,蒼茫群山,無盡樹海,便與世隔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