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木桌前,林天看了看韓非笑道:“怎麼,這麼快就解決了家中瑣事?”
韓非微微一愣,然後搖頭苦笑攤手,“怎麼可能,不過最近幾日非到時有時間與林兄好好聚聚。”
坐在一個木凳之上,韓非擺好了飯菜酒水,又是輕笑道:“不提我了,林兄又是如何回事呢?”
林天接過韓非遞來的酒樽,抿了一口其中的烈酒,“沒有什麼,不過思慮問題罷了,故此才有些忘我。”
別說一天不吃飯,就算是一年甚至是十年,他都不會有任何差池,隻要體內靈氣充裕,一切自然無憂。
對於這個回答,韓非自然是沒有懷疑,他先前進門可看的清清楚楚,林天的確是在思慮問題,觀察瞳孔以及細微的神色,這確實做不得假。
不再多問,韓非清楚的明白適可而止,既然林天不說,他幹脆也是換了個話題,“不知,林兄可曾知道最近新鄭發生的一件大事?”
舉樽暢飲,林天將樽中酒一飲而盡,目光看向了韓非,瞧得對方那明知故問的神態也是一笑,搖了搖頭,“還望韓兄指教。”
韓非見此一幕眼中露出一絲得意,想了想,神色漸漸變得沉重起來,沉聲道:“就在幾日前,韓國派發出去押往前線的軍餉不翼而飛,而此次押運的兩名主事,更是貴為王親國戚,根據他們兩人所說,是有鬼兵借道,奪走了十萬兩軍餉。”
鬼兵借道?
林天一笑,其他高級位麵他還相信有鬼兵借道的存在,但區區天行九歌位麵根本不存在這種力量。
“韓兄真的相信此言?”
搖了搖頭,韓非自然也是對這個鬼兵借道嗤之以鼻,不過此案確實詭異,據其上下的士兵彙報,所有黃金的確是在他們眼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麼說來,就先去盤問那兩名王親國戚了,不過他的身份高貴,恐怕除了當今皇上以外,沒人膽敢對其動用行刑,嗬嗬。”林天飲著美酒,自顧自的道。
一旁,韓非也是連連點頭,“林兄分析的在理,而且也確實如此,在這數日之間先後有三名主審官處理這個案子,但都是無從下手。”
“而且更為詭異的是,這三名主審官皆是慘死在家中,至今凶手不明。”
林天雙目微垂,道:“看來這是有人不想讓他們解決這個案子,鬼兵借道,愚昧世人而已。”
客棧內,林天自顧自的喝著,韓非聽完林天一席話,則是靜靜地坐在原地思索著,足足過了半響,他還是長歎了一口氣,就算縷清了如今掌握的全部線索,也還是對案情一頭霧水,說到底,其中的迷霧依舊是太深了。
就如同深不見底的大海,隻有等海水幹枯,才能看到其底下那不為人知的暗礁與海草…
緩過神來,韓非再次看向身前,隻見不知是過了多久,林天早就退到了床榻上盤坐起來,至於桌上的飯菜,或多或少會吃了幾口,倒是酒水被全部飲用而盡。
似乎是感覺到了韓非的目光,林天緩緩睜眼看向了韓非,起身笑道:“韓兄何必如此費神,這案子的主審官即然不是你,大可坐山觀虎鬥,等到了一個合適的機會,自然可以舉薦自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