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醒了。”
“門主終於醒了啊。”
“門主。”
“門主……”
一群人圍在床榻周圍,呂蒙緩緩睜開雙眼。看到身邊一群親切的人,一時間有些感慨無限。
王田輕聲道:“門主,你多多休息吧。”
“快扶我起來。”呂蒙下命令道。王田隻好把呂蒙攙扶起來,呂蒙喝了點藥,然後輕聲道:“現在外麵的局勢怎麼樣了”?
王田語氣有些深沉:“魚龍會場的人已經停止了攻門,但是他們圍住了我們陰鬼門總部,估計是打算把我們困死在這裏。不過這我倒是不擔心,我們陰鬼門總部有其他的秘密通道可以離開。維持日常的食物和水根本沒有問題。我擔心的是殷地會趁這個時間好好研究陣法和城門防務。一旦被他研究出一些什麼,以他的修為完全沒可以把大門攻破,到時候我們陰鬼門就有滅門之災了。”
呂蒙深深歎息道:“真是想不到啊。之前的一個二流貨色,忽然之間就誕生了內丹修者,淩駕在我們陰鬼門頭上拉屎。倒是我呂蒙,辛辛苦苦閉關了幾十年,最終還是沒能夠突破內丹的大門。我對不起陰鬼門的列祖列宗。”
王田忽然眼圈兒都紅了:“門主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你對我們所有陰鬼門的弟子有教導養育之恩,現在我們陰鬼門暫時遇到了一點危難,我們同心協力度過去就好了。我相信我們還沒走到絕路上。門主你可千萬不能倒下啊。”
王田說的是實話,陰鬼門畢竟是傳承了兩百多年的門派,門派中有許多保命的手段。隻要呂蒙不倒下,單憑一個陰鬼門想要在短時間內攻破城門還不太現實。但如果呂蒙都到下了,那麼陰鬼門就真的支撐不了多久了。
呂蒙深深呼吸:“我明白。在殺了殷地和蕭峰這兩個狼狽為奸的垃圾之前,我是不會倒下的。來,扶我起來,我要去看看外麵的情況。”
在呂蒙的強烈命令之下,王田隻好攙扶著呂蒙下床來到外麵觀看城防。
呂蒙看到城牆周圍弟子們來來往往,個個都衣衫襤褸,麵容憔悴,甚至還有一些弟子們受了傷,因為人手不夠用沒辦法修養隻好帶傷上陣。
一眼望去,滿目蒼涼。
呂蒙忽然百感交集,就在幾天前陰鬼門都還是華海市修者江湖說一不二的第一修者門派,大家敬畏不已,那個時候大家見到陰鬼門的招牌都嚇得魂飛魄散,誰還敢來主動攻擊陰鬼門?
但是才幾天時間過去,就已經落得如此下場。
呂蒙深深呼吸,過了片刻詢問路邊的一個弟子:“怎麼搞的如此淒慘?為什麼不讓這些傷員下去修養療傷”?
那名弟子手腳遲鈍,行一個禮都行的歪歪斜斜:“報告門主。這魚龍會場的人狡猾得很。不定期就對我們的城門發動一次猛攻。而且攻擊的地方也不確定,因此我們根本沒有辦法休息。隻能動員的所有的人四處尋探,以便隨時應付他們的攻擊。”
王田附和的點頭:“他說的的確是實情。魚龍會場這些癟三實在狡猾得很。他們在過去幾年時間裏大肆培養自己的精銳人馬。而且過去幾年來他們從未發生什麼大戰,人馬幾乎沒什麼損失。而我們陰鬼門雖然有百年的積蓄,門中精銳弟子眾多。但是在過去幾次和中星宗的交鋒中損失巨大。特別是之前偷襲失敗的那一次更是讓我們的精銳弟子死去過半。現在就核心弟子而言,魚龍會場就已經超過了我們。這一次圍攻我們陰鬼門總部,他們隻怕是籌劃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