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哎呦,陳大蛋,昨天晚上有沒有做噩夢啊?”餐廳裏,看到陳大蛋獨自吃早飯的胖七一臉的壞笑。
“大長老,少來這裏擠兌我。關鍵時刻指望不上,你還好意思說?”陳大蛋白了一眼胖七,默默地往旁邊挪了挪,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哈哈,大長老,你就不要擠兌他了。人家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你沒看現在還有黑眼圈兒嗎?”蕭峰和馮月她們正好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好好好,不說,不說。”胖七嘿嘿一笑,坐到了一邊。
“哎,秋璿,這邊坐這邊坐,飯我都給你打好了。”陳大蛋殷勤地給秋璿拉開了椅子,將盛好的飯菜遞了過去。
“我不要!我自己去!”秋璿大囧,趕緊推辭。
“給吧,這是為你打的。你不吃給誰?”
“我真的不要。我自己回去打。”
“給吧給吧。”
“不要不要。”
兩個人你推我搡,一不留神,“啪”的一聲,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陳大蛋口袋裏掉了出來。
“好了,別推辭了,東西都掉了。”馮月笑著,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東西,正要遞給陳大蛋,忽然,愣在了那裏。
這黑乎乎的東西,是飛龍令!
“宗主!”馮月拿著東西,一聲驚呼,看向了埋頭吃飯的蕭峰。
“啊?”蕭峰抬頭一看,愣了一下,慌忙將口袋裏的東西往外一掏:這不是還有一個飛龍令嗎?
“飛龍……哎呦,我去,怎麼有倆?!”胖七看到馮月和蕭峰兩人一人拿著一個飛龍令,也是一下子呆住了,嘴裏的飯含在那裏,忘記了往下咽。
“陳大蛋!坐下!”蕭峰冷喝一聲。
“啊?是!”陳大蛋一愣,看到蕭峰那嚴肅的神情,顧不得和秋璿在那裏糾纏,來到蕭峰身邊,趕緊坐了下去。
“這個東西哪來的?”蕭峰指了指馮月手中的飛龍令,肅然道。
“這個嘛,那個什麼……我昨天地攤兒上買的。”陳大蛋眼珠子轉了轉,狡黠道。
“再不說實話弄死你。”蕭峰冷冷道,右手在陳大蛋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別!別!我說,我說。”陳大蛋揉了揉巨痛的腰,慌忙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們睡覺後,我去酒店找技師做服務的時候,在床上拾的!好像,好像是上一位客人走的時候,不小心留下來的。”
“真的?”蕭峰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真的真的!如果我說謊的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陳大蛋發起毒誓來還是比較猛的:“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叫昨天晚上給我做服務的那個技師妹妹過來給你們解釋一下。”
“額,不用了不用了!”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擺了擺手。
“在省城不許再去做服務了,知道了嗎?”蕭峰狠狠地剜了陳大蛋一眼:“這個東西,反正你也沒有什麼用,我就幫你收起來了。”
“好好好!”陳大蛋磕頭如搗蒜。
有了這個小小的插曲,早上的飯,幾個人都是吃的意興闌珊。
匆匆吃過早飯之後,幾個人就各自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蕭峰住的房間正好比大家都高兩層,在眾人走下電梯後,他站在裏麵,靜靜地等著電梯關閉。
此時因為時間很早,住酒店的人大部分都在睡懶覺,電梯裏,隻有他孤零零地一個人。
“嘭”的一聲,就在電梯門要關上的一瞬,一個手扒住了門縫,在電梯彈開的一瞬間,閃身走了進來。
蕭峰一看,是一個不到二十歲,一身白衣,身形瘦削的少年。
進來的一瞬,少年衝著蕭峰點了點頭,默默地按了一個樓層,站到了一邊。
嗯?
蕭峰看向他的一瞬,總覺得哪裏不對,但又說不出來,隻能是也跟著點了點頭。不過,心裏卻是默默提高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