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還是死?
一瞬間,整個屋子內的氣息,仿佛停滯了一般。
“在我麵前殺人,卻不問問我的意見,是不是不太好?”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跟著,隻見一道光影閃過,被靈氣匹練圍得嚴嚴實實、眼看就要被擊中的飛木,隻覺自己眼前一花,整個人被猛地一拉,在靈氣將要到達身體的一刹那,被拖離了殺傷範圍。
“小心你的手!”一聲冷喝,數支靈氣箭飛快凝結成型,直奔黑衣人的雙手而去。
什麼?這是?
黑衣人大驚,慌忙往後一退,開始了閃躲。
“小心你的腳!”又是一聲冷喝,一波靈氣箭,飛向了黑衣人那如同跳舞般的雙腳。
納尼!
黑衣人不敢大意,迅速催動靈氣,拔地而起。
“哎呦,忘了告訴你,還有你的頭!”
蕭峰微微一笑,說話的時候,幾支靈氣箭,已經到了對方麵門的位置。
哎呦我去!
黑衣人手忙腳亂,哪裏還有工夫去想著攻擊?在匆忙躲過這波攻擊後,在蕭峰發動攻擊前,一個魚躍,跳出了窗子,“蹭蹭蹭”跑遠了。
“飛木!這次算他媽的你運氣好!竟然敢搶老子的令牌做生意!你給老子等著!下一次,老子一定要取你的狗頭!”
威脅的聲音,漸漸飄來。
“他是誰?”蕭峰拉著猶自驚魂未定的飛木在椅子上重新坐下。
“他?”飛木回過神來,一臉苦笑:“我怎麼知道?”
“你也不知道?”蕭風一愣神,旋即恍然:以飛木的身份,想必得罪的人肯定是不少。這種情況下,自然是敵暗我明。換句話說,敵人知道他飛木,他卻不一定知道敵人。
“好了,不說了。沒想到蕭大哥你如此好的身手。今天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來,我飛木敬你一杯!”飛木說著,站起身子將自己的酒杯倒滿,端起來,一仰而盡。
“嗬嗬,客氣了。”蕭峰笑了笑,沒說什麼。對於對方剛才在自己麵前裝醉的事情,也是閉口不提。
“好了,蕭大哥。今天晚上看來是不太平了。我也不能陪你多喝,得趕緊去和兄弟們一起守衛了。咱們改日再聊。”說著,飛木衝著蕭峰抱了抱拳,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間。
看著飛木的身影從房間消失,蕭峰臉上的笑容慢慢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凝重的表情:飛木剛才的醉酒,是試探嗎?突如其來的黑衣人,到底是什麼身份?飛龍門都已經守在這裏了,對方還能夠明目張膽地進來,他們想幹嘛?黑衣人所說的“搶令牌做生意”又是怎麼回事兒?
瞬間,一個個疑問湧上蕭峰心頭。
他在那裏默默地坐了許久,卻百思不得其解,最後也隻能是搖搖頭,苦笑著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蕭峰幾乎是被陳大蛋給搖醒的。
“陳大蛋!你再動我一下你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當不了男人?!”看著把自己搖得如同撥浪鼓的陳大蛋,蕭峰怒不可遏。
“宗主,你快醒醒啊,出大事了!”陳大蛋一臉不可思議。
“狗屁大事!在你陳大蛋眼裏,什麼事不是大事?放開我,讓我睡覺!”蕭峰怒斥道。
此刻,身為堂堂的中星宗宗主,他,竟然被陳大蛋像是哺乳一樣抱在懷裏,怎能不怒?
“宗主,真的出大事了!我剛剛去餐廳吃早飯,看到咱們酒店門口圍了一堆人,都是說什麼要拜見你的!要不是被飛木隊長攔著,隻怕早都已經衝上來了!你快去看看吧!”陳大蛋慌張道。
“求見宗主的?”被吵醒的胖七,揉著惺忪的睡眼,看著二人,也是一臉疑惑。
“陳大蛋!你再吵我睡覺,我就殺了你你信不信!”正說著,被擾了清夢的秋璿,一頭亂發地從屋子裏衝了出來,對陳大蛋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