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西倚的橘黃色陽光落在了透明玻璃窗上,陽光穿過玻璃窗正好落在窗邊流月有些落寞的臉上。
“希希,十二年了,難道你還恨我嗎?當初......”
思緒穿越時間的禁錮,回到了十二年前。每每想到那個夜晚,流月心裏就有著說不出的痛苦。
流月一生育有三個女兒,大女兒叫莫水涵,早早的便嫁了人,嫁的還是比丘大陸數一數二的家族。丈夫也對自己的大女兒十分的疼惜,隻不過一次外出,莫水涵就遇到了埋伏。剛剛生完孩子不就的他,麵對有著計劃的匪徒,自然九死一生。就這樣,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就這麼香消玉殞了。
第二個女兒也就是那位紅透半邊天的主持人,莫嗶嗶女士。同樣,莫嗶嗶也是讓流月操心最少的。
而最為讓自己難過的,就是這小女兒莫希希,莫希希小的時候還算乖巧懂事,可因為就是那件事被莫希希撞見了,從此以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對流月他們夫妻也是充滿了恨意。
“叩叩叩”
冰冷的敲門聲打斷了流月的回憶,流月用手拭去了眼角溢出的淚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步走到了門口。
“嘎吱”
門被流月打開了,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臉冰冷的莫希希。似乎對於眼前這個人,他不需要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非常自然的踏進了流月的單人辦公室,然後走到會客的沙發處,優雅的坐了下去。似乎根本就不需要經過流月的同意,這感覺就好像,流月隻是一個給他開門的女仆。
“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情。要是還是像以前那樣警告我什麼的,那我還請你免開尊口。”
莫希希的話語依舊冷漠,冰冷的話語化作一柄柄尖銳的匕首,插在流月那早已經柔弱不堪的心上。
之前整理好的情緒,差點就因為莫希希的開場白給擊潰了。作為老師,流月當之無愧可以讓人翹起大拇指,可作為母親,流月卻是極為的失敗。
“希希,難道我們母女就沒有什麼好好的說兩句話嗎?”流月的語氣委婉,甚至都有些祈求的意思。
莫希希聽後震了震,用一種極為差異的眼神看向流月。“真沒有想到,受萬人崇敬的流月特教,也會便顯出這麼委曲求全的一麵。你可不要在我麵前表現出這麼一副惺惺作態的樣子,當初的那件事,我現在還記憶猶新呢!冷酷決絕,沒有絲毫感情的冷血動物。這才是你應有的姿態。”
說話的時候,流月從莫希希的眼裏看到了漫天的仇恨,那份仇恨真的很難想象出是一個女兒對與母親的,流月就算在如何的堅強,女兒,終究是他的軟肋。
“希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流月最後的一絲鎮靜徹底被莫希希擊潰了,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滴滴答答的從臉龐滑落。
見此,莫希希心中卻有了一絲不舍,也有一絲難過。“我到底是怎麼了,我不是恨他的嗎?為什麼要為他感到難過。”
終極再怎麼的恨,親人總歸是親人。心裏會為流月的哭泣感到不忍,表麵上卻要表現出更加的冷血絕情。莫希希認為流月就是冷血無情的人,那麼要對付他,就必須比他更加的冷血無情。
“你今天就算把眼淚流幹了也沒有用,因為我不會為之動容的。與其在我麵前做這些無用功,你還不如去找找亞瑟爺爺,試圖去請求他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