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劉雨欣似乎是終於知道,為什麼胡映雪獨獨鍾情於葉文一個人了。
三分鍾時間還剩下許多,但原本好幾十個人,現在走的幹幹淨淨,隻剩下了葉文,和三女。
“你,你還是走吧。”
鄧玉婷看著葉文的背影,小心翼翼地道。
“我不走。”
葉文頭也沒回,道。
鄧玉婷看著葉文的背影,咬著嘴唇,還是勸道:“你是個保安,的確很能打,但雙拳難敵四手,你還是快快離開吧……”
鄧玉婷的眼神遊離,顯然是說出了不想說的話,她的確希望葉文能夠保護自己,但她也知道,濤哥是怎樣的一股勢力。
“沒事,這些人,我還不放在眼裏。”
葉文隻是淡淡地揮了揮手,甚至連頭也懶得回一下。
但是,葉文所不知道的是,這時候的鄧玉婷神彩連連,從此以後,葉文那寬大的背影,就已經徹徹底底地印在了鄧玉婷心中。
“好了,時間已經到了。”
劉濤關上手機,看向葉文:“小子,你果然是有意思,果然留到了最後,不過,我要解決你這樣的一個神經病,也都隻是彈彈手指事情。
劉濤說著,就要曾磊繼續出手。
可是下一刻,門口卻是有一人,急匆匆地衝了進來,和劉濤的手下,穿的是相同的衣服,應該是劉濤的手下了。
這時候的這人,衣衫上麵全是灰,連滾帶爬地來到了劉濤的麵前,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劉濤的麵前,麵容如喪考妣,道:
“濤哥,我們沒守得住的啊!暴風眼所有的防線,全部被攻破了!”
“你說什麼?你給我好好說!”
劉濤似乎是一下就聽懂了這人在說什麼一般,直接一手將這人給提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他。
這人,嚇得渾身直打哆嗦,連忙道:“今天!今天晚上,有一個刀疤臉的中年男人,到了我們暴風眼的門口鬧事,我們好些兄弟上去想擺平他,誰成想這男人厲害得緊。我們那些個兄弟,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就被這男人給弄趴下了。”
這手下,不住地大喘氣,道:“後來,就連我帶著槍的兄弟,竟然都被他給搞掉了,我發現,他們身上的槍,全部都莫名地消失不見了!”
“接著……我們所有的弟兄,全部被這一人給放倒了……”
“什麼!一個人!就把我所有的弟兄都給放倒了?就連我的那些槍手,都沒有招架之力?你給我詳細說說,那男人的相貌!”
聽了手下的話,劉濤簡直暴怒到了極點。
當然,還有一部分的暴怒,是因為內心極度的恐懼,所造成的。
劉濤的手下,也被劉濤的突然暴怒給嚇著了,連忙道:
“那人身高大約一米七的樣子,寸頭,他有一個最明顯的標誌,那就是他的左眼上麵,有一個很可怖的刀疤!”
“什麼!是他,竟然是他!果然是他!魯將!”
劉濤的神情急劇變化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物。
見了劉濤的神色,葉文不禁暗笑。
他在昨天晚上,還沒有來這場生日宴會的時候,就感覺到今天有不對了。不是有凶兆,而是有大凶之兆。
到了這風暴眼娛樂城之中,葉文神識就四處展開,觀察這周遭的一切。
之前胡映雪和劉濤、曾磊兩人對上的時候,葉文沒有立即出手,一方麵是因為想要磨煉胡映雪,讓胡映雪參加盡可能多的戰鬥,在戰鬥中成長。另一方麵的,則是葉文正在抽出心思,四處觀察著的暴風眼娛樂城的一切動向。
在葉文出手的時候,葉文就已經洞悉風暴眼之中發生的事情了。
有一個,大約煉氣中期的人,來到了這裏,大殺四方,尋常人等,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而這個煉氣中期的人,顯然也是和劉濤有過節,他此行前來,就是徑直來尋找劉濤的。
所以,葉文要勒索劉濤一筆,正好,葉文也缺錢。
“不對!”劉濤拽著那過來通風報信的小弟,提著他在了自己的身前,冷冷地問道:“既然你說得那麼厲害,那你為什麼還能過來給我報信?”
聽了劉濤的話,小弟本人都是楞了一下,旋即他似乎是突然明白了些什麼,連忙用這哀求一般的聲音道:
“濤哥,我對你絕對是忠心耿耿的啊!絕無二心!我……我真的就那樣就回來了……”
小弟哀求的聲音,一點兒也不能讓人信服。
正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悠悠然的聲音。
“我讓他回來,就是為了讓他給我引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