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纏綿一陣,文生便說出了佐羅的異狀,並把自己的猜測也告訴了柳豔茹,惹得柳豔茹哈哈大笑,擰了文生一下,說道:“呸,什麼思想呀,你以為佐羅像你一樣,腦子裏就想著那些事情。”
“什麼事情呀?我的柳大小姐,是不是想嚐一嚐為夫的家法。”文生嘿嘿邪笑的說著,眼睛瞟向柳豔茹那圓潤的臀部。
“討厭,剛才都來過了,天天就知道欺負人家。”柳豔茹俏臉微紅,似乎想起了施行家法的旖旎光景。
“哈哈,大老婆,為什麼我每次欺負你,你都那麼高興哪?”文生嬉皮笑臉的說道。
“小壞蛋,人家不和你玩了。”柳豔茹怕他越說自己越不堪,飛快的套上衣服,出了臥室,興高采烈的逗弄佐羅起來。
文生在餐桌上宣布了自己和咪黛麗的事情,看了看佐羅,誰知道它樂不思蜀,文生都快要走了,也沒有一點回到他識海內的想法。
無奈的搖了搖頭,放棄了帶上無敵豬老大的想法,文生親了親柳豔茹,囑咐她照顧好家,就和咪黛麗一起去了學校。
二三班的學生一直是文生的心頭大患,春遊沒幾天,故態複萌,渾然忘了登臨山頂時的豪情,一個個萎靡不振,連連打著哈欠,有幾個已經進入了夢鄉。
文生看的那個火大呀,重重拍了拍講台,揚起一陣粉筆灰把自己嗆得夠嗆,下麵的學生依然魂遊物外,本來在聽他講課的學生似乎起了叛逆心理,低著頭自顧自得學起來,看也不看黑板。
陳靜看他吃癟,忍不住笑了起來,一直盯著陳靜的王龍看她笑了,自己也笑了起來,正好被文生看見,狠狠瞪了他一眼,做了個警示的動作。
王龍吐了吐舌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文生,做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眼角的餘光卻依然停留在陳靜身上,不一會兒竟然響起了鼾聲。
文生感覺自己已經無力回天了,搖了搖頭,繼續進行獨角戲,正講著,忽然發現學習委員張媛媛一直盯著自己,認真的做著筆記,心中一陣興奮,講起課來也不像剛才一樣沉悶,逐漸有了起色。
張媛媛心中苦惱極了,程昱這些天經常糾纏她,一定要當她的男朋友,而張媛媛實在是對他沒有一點感覺。
望著講台上的文生,張媛媛嘴角微翹,露出了一絲笑容,不由自主的想:“要是程昱有文老師一半,說不準我就就會給他一個機會,可惜,哎……
拿著一根鋼筆在筆記本上胡亂的畫著,盲目的看著口沫四濺的文生,張媛媛心中一時悲,一時喜,低頭一看,滿頁都是文生的名字,頓時滿臉漲紅,偷偷地看了看同桌,見她依舊昏昏欲睡,不由得舒了一口氣,迅速將本子合了起來。
整個教室裏唯一在聽文生講課其實隻有朱一水,可是這小子不太顯著,又坐在角落裏,文生一直沒有發現。
朱一水非常聰明,智商那是沒的說,像這種死記硬背的曆史課,考試前隨便翻一翻,七八十分沒有絲毫問題,隻是這小子不務正業,竟然愛好修真,整日裏抱著買來的盜版功法,練的一個勁,幻想著有一天可以踏著七彩雲朵傲笑天地。
也不知道是他買的盜版書中確實有真正的修練功法,還是他的天賦實在太高,竟然自己摸索出了一套築基法門,修煉了一年,也有了一點微薄的功力。
智商高的人,精神力自然極為龐大,朱一水胡亂修煉也開發了一點,隻是盜版書太過虛假,他練錯了路子,造成經脈閉塞,越來越胖。
那天文生夾起他的時候,朱一水就發現文生有著極為強大的氣息。春遊時,文生修為突飛猛進,感受到他越來越強的氣息,朱一水逐漸確定了文生是同道中人,想要好好表現一番,以便受到文生的青睞,然後收自己為徒。
可惜他想得倒好,文生到下課時都卻沒看他一眼,朱一水暗自狠狠心,從書包裏拿出一套碟片,偷偷跟在文生後邊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