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不平靜的,在禹州市那片具有倭國特色的建築區,小田一郎雙目赤紅,死死地盯著跪在腳下的女人。
“你確定我父親的死和她有關。”小田一郎惡狠狠地說。
狂暴的氣息猛的壓了下來,腳下的女人身子不住的發抖,顫巍巍的點頭應是。
小田一郎狂呼一聲,憤怒的罵了起來,忽地又狂笑著剝光女人的衣服,連一點前奏都沒有,狠狠地刺了進去。
女人哀號著,嚶嚶的哭了幾聲,還沒有適應,小田一郎飛快的挺動幾次,猛地抖顫起來,疲憊的坐在了地上。
女人心裏暗罵幾聲,轉過身來,換上了一副嬌媚的笑臉,小手艱難的捏起那僅僅兩寸的海綿體,忍著厭惡,溫柔的添了上去。
良久,良久,那裏依舊軟綿綿的,小田一郎憋了一股邪火,憤怒的扇了女人一巴掌,悻悻的回到了內室。
女人呸了一聲,慌忙捂住了小嘴,胡亂的穿起衣服,腳步匆匆的離開了這裏。
此時已近淩晨,街道上空無一人,女人走了好長一段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輛空的士。
坐上車,說了自己的目的地,看著司機那垂涎的神態,女人不由得嬌笑起來,這一下,隻把司機看的呆了起來,過了好久,才發動了車子。
女人長得不錯,身材很是豐腴,加上衣冠不整,大把大把的春色裸露在外麵,讓前麵的司機不時回頭偷看,幸好現在是深夜,要不然非出車禍不可。
到了一家酒店門口,司機不舍的停了車,留戀的看著女人每一寸裸露的肌膚,想象著那裏麵的情景,不禁有點熱血沸騰,多年沒有起色的東西,忽然蠢蠢欲動,瘋狂的膨脹著,一個小小帳篷突兀的出現在褲子拉鏈處,使得他慌忙用上衣遮住,很是尷尬的望了望後麵。
一望之下,卻是大吃一驚,女人忽然不見了,想到損失的金錢,悻悻的望了一眼酒店的招牌,渾身抖顫了一下,原本燃燒的欲望忽地消散的無影無蹤,飛快的跑遠了。
不同於華麗的“函道酒店”,“咪咕大酒店”整個建築展現的就是一種陰森,可怕的氣氛,像一隻張牙舞爪巨獸,似乎忽然之間就會撲過來咬上一口。
禹州人口口相傳,這家酒店是地下皇帝丁大牙的產物,進得去出不來,一般市民平時都是繞著這裏走的。
女人此刻很是高興,走動起來,腳不沾地似的,很是輕快,煞那間就進了那黑幽幽的大門。
她顯得很是輕車熟路,給了服務台上俊俏青年一個飛吻,連蹦帶跳的竄上了二樓,急匆匆的進了最東邊的房門。
一個柔弱的身軀背對著女人,正掀開窗簾,默默地看著天空。女人不敢驚動他,快速的扒光了自己,悄悄地走進了浴室。
在她進入浴室的一瞬間,那人極其緩慢的轉過了身子,頓時,一張完美的俏臉出現在了昏黃的燈光下。
他渾身上下都是性感的代名詞,尤其是那一雙魅惑眾生的眼睛,讓人一望之下,不由自主的沉淪,心甘情願的為他所用。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嬌媚的男人,就算是以前的延康也無法與之相提並論,他的媚態絕對是天生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有著無上的魔力,深深吸引著凡塵俗人,無論男女。
靜靜地坐在地上,貪婪的抽了一根煙,這嬌媚的男子很是隨意的躺在了地毯上,雙眼微閉,好似睡著了一樣。
女人用力的搓動著自己的肌膚,好似把今晚所受的屈辱全部洗幹淨了,她要把自己弄得幹幹淨淨,香噴噴的享受自己愛人的撫慰。
想到那人床上的勇猛,女人不由得熱了起來,渾身發燙,快速的擦幹身子,一絲不掛的衝了出去。
望著睡夢中的男人,女人感到自己下麵忽地就濕的一塌糊塗,再也顧不得別的事情,匆忙解開他的睡袍,溫柔的舔弄起來。
男人似乎是很滿意她的服務,露出了一絲微笑,慢慢的坐了起來,深情的望著女人,女人渾身一陣抖顫,紅色的地毯上忽然多了一些亮晶晶的混濁物。
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一腳將她踢到了旁邊,男人拿起桌子上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慢慢的套在臉上,打扮了一番,換了一身黑色西裝,離開了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