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偉強又點上衣根煙,似乎是在努力讓自己表現起來比較自然些:“好了,你說吧,盡管我曉得我一直要你說,不過,你就看在咱倆是好朋友的這話關係上,就告訴我事情也好讓我可以安心些又或者說”看他在最後的幾個字時說的非常艱難說:“是讓我徹底死心也好!”
我連忙擺了擺手:“司徒偉強,我求你了別再跟我說這樣敏感不舒服的話了好嗎,首先我要說的就是,你現在一直在追問者的那人,如今已經消失了,因此你也不必去知曉他究竟是何人,就請我慢慢的把他給淡忘了吧,因為……從現在起我已經不想再去回想起他了,每次一想起就是有傷疤被人給揭開似的難受極了;
還有一個,就是咱倆之間的一個問題就是,”我稍稍停了停,抬眼直視著他說:“我一直都覺得能夠擁有你這樣的友情是我的驕傲,這讓我非常溫暖,或者說是,自從認識了你之後這幾年來一直都為此感到開心愉快,嗬嗬你可以說我是愚笨啦或者是其他,不管如何,我好沒有做好去跨越友情這道防線更近一步的打算,更加不想因此就失去了它,你可以當我是自私也好,所以就請你把之前想要表達的話給咽回到肚子裏麵吧。不要讓我們彼此都尷尬好嗎!”
他皺起了眉頭,而我也沒有打算讓他開口的意思接著繼續說道:“要是你還是執意說的話,那我就隻能跑掉了,”
他狠狠地吸上一口煙說道:“那我何時才能夠說出口呢?是要再等待你心上的那道傷疤能夠完全的愈合之後嗎?”
我有些惱火地去看著他,但是他也一點不示弱地回瞪著,最後我表示投降,泄氣地接著說道:“你為什麼非要說呢?現在這個樣子不是也蠻好的嗎?我現在已經有點害怕那個之後產生的後果。”
司徒偉強比我更加的惱火說:“我都不知要該說你什麼好了,你以為不讓我直接說出來的話,就能夠讓我不接著繼續想嗎?你會害怕那個結果?那我可以告訴你現在的我更加害怕它,所以再讓我接著繼續等下去一直都不說的話,那種滋味你有沒有替我想過啊?我每天都這麼的如此小心地去接近你,深怕一走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又擔心稍微近一點又會把你給嚇跑,就像你在高中時那樣拒絕掉我,要是我再重新來一次的話,不但會永遠地失去了你,恐怕今後也不會有什麼活著的美好感覺了!”
我被他說的話給震撼到了:“等一等,你不要告訴我,我高中那會無意間竟給了帶來這麼大的陰影了吧?”
他沒有看我,而是把頭給轉向窗口那邊,唇上還有沒有及時刮掉的雜草顯出來一份讓人心疼的憔悴,後來我看見了陽光射進他眼睛裏竟會發亮,那是眼淚嗎?我有些嚇到了,因為他心髒又再一次不安分顫抖了起來,不曉得是否應該將這話題給接著繼續說下去。於是就試著問道:“我們能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