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我憤怒極了打斷掉他的話:“不要這麼自作聰明了,你又不是我怎麼會知曉我到底會跟誰呢,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我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不能夠再接著繼續跟你了。”
“嬋嬋,原諒我好嗎,我知道那天我傷了你的心,可是,為人夫的我,有時候真的好難……我到底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而已,”
我又再一次果斷的打斷掉他的話:“沒錯,是個普通的隻會用下半身去思考的男人,你也不必做解釋了,再說這些話隻會讓我覺得惡心而已,這些已不是我倆之間的矛盾了,過去的我隻是在強迫自己不要去想擺在那裏的事實,可是事實仍舊是存在的,感謝你那一天讓我有勇氣去麵對這個現實,明白了我對你這份感情是沒有結果的,所以我必須果斷的剔除掉它,所以,麻煩你以後不要再來幹涉我了。”
說完之後,我也是麻木的聽他那麼痛苦地在電話的那頭叫喚著我的名字,幹脆的收線了,然後就象是泄了氣似的皮球,沒有氣力隻能依靠著牆上,許久不能夠動彈……我是真的真的不想要重新再回到那個用淚水灌滿的池水裏了,我要給我自己自由,浴火重生,我要自由地翱翔在天空之上。
說自己快要崩潰的司徒偉強果真是亂了,就連脾性都亂了,就在我回到學校沒過一小時的時間,心裏仍在為張華翼的電話心裏覺得哀傷著的時候,電話又響了,是我部門裏的那個副部長安評給我打來電話,要我立刻來一趟學生會過來勸司徒偉強,我有些不明白了,立馬就趕過來了,從辦公室外麵就擠滿了一群人,“怎麼了今天還有例會嗎?”我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大家各個都臉色凝重地樣子搖頭,安評急忙地走過來跟我說:“你還不知道嗎,院裏的學生會突然今天過來驗收每個係關於運動會做的工作是否落實了情況的。”
“哦,那又怎麼啦?前一陣子不是都一直在為此忙活著嗎?有問題嗎?你剛才這麼的如此急的叫我過來勸司徒偉強什麼啊?”我被說的有些糊塗了。
安評看了一下大家,然後把我拉過去到一旁非常小聲的說道:“院裏的學生會那個馬主席大人之前不是跟我們係結下仇了嗎?”
我想了又想,要是真的有仇的話那也隻是上一次論壇上的那檔事,“怎麼啦?他又刁難了嗎?”
安評點頭說:“可不是嗎,一進門來立馬就黑著個臉,沒有一項我們所做的工作沒被他給職指責過的,而今天也真是夠奇怪的,司徒偉強遲到將近20來分鍾,端木棋力幹脆就不來了。”
我知道司徒偉強是去找我了,“就算這樣也是什麼尤其特別大的事情啊,咱們這邊的活可全都幹好了呀,難道他還有啥挑剔的嗎?”
“就是雞蛋裏邊一定要挑出骨頭來唄,實在是挑不出來什麼之後,就衝著遲到的司徒偉強去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司徒偉強沒有在屋裏麵,安評接著繼續又說道:“司徒偉強剛剛一進門,立馬他就怪裏怪氣的說司徒偉強架子是越來越高了,院裏來檢查這工作進度,你這個帶頭的竟然遲到,這底下的人還怎麼去重視這份工作啊?官話是的一套兒一套兒的,其實啊,誰不曉得是咋一回事呀,他們之前也沒有說要先來我們係的,是臨時又改變掉計劃,而我們這邊人不齊不是也很正常的嘛,司徒偉強剛開始忍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