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時抬眼看一下周圍,歐陽雅尼像是一隻花蝴蝶似的,一會到那邊敬敬酒,一會兒的又跟那邊的人在嬉笑打鬧完碰杯,更多的自然是停在司徒偉強那邊細聲淺笑著,我也在笑,不過對著眼前的空氣,張華翼被人給拉去談心了,還是跟以往一樣那麼儒雅那麼風度,這讓我心中有些撲通,我倉皇地低下了頭,接著繼續一個人喝酒。
不知何時就醉了,而那邊的歐陽雅尼好象也有點喝多似的,或者說至少是那種酒不醉人但是人自醉了,站在最亮最閃的燈光之下,公然地倚靠在司徒偉強肩上。所有的一切變的有些不真實,眼前都是晃動著的笑臉。差不多這個時候,大夥不少人已經跟我一樣醉暈暈的了,我目光有些迷離地看著,張華翼從記憶的深處走過來,默默地又非常堅決似地拿掉了我手中的酒杯,然後用那種具有神奇力量能讓我頓時崩潰掉的聲音低低的說著:“不要喝了……”
我猛的就抬頭去看他,一時之間,像是掉入到某一個電影的片段裏一樣,初戀的最初跟結尾,蒙太奇似的在輪回著,已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回憶了,…雖然說隻是那短短的一分鍾,但是我還是有一種錯覺覺得自己會就這樣子溺死在了他那癡癡目光中,然後就是一聲杯子碎掉的聲音將我給震醒,在遠處,司徒偉強向是無意間碰翻掉杯子似的,有過幾秒鍾突然寂靜下來,我跟他的目光碰撞在一起,不過很快就被他的冰冷貴妃凍傷了,所以趁著大家都轉頭去看他的時侯,我慌忙地逃了出去。
靠在外麵的走廊牆之上用力的呼吸著,左胸的部位不停的跳動著,無法恢複平靜,司徒偉強卻又追了出來,有些冷地看向迷離散光的我,冷冷地問道:“是他嗎?”
我狡辯似的看著他,“他又是誰?你呢又是誰啊?”
話音還沒落,他就用力的抓住我兩隻胳膊,我很自然地想要掙脫開,但是他抓的太用力了,我疼的之後喊疼的份,他根本就不管,而是咬住牙問著我:“說話啊,他是不是就是送你285玫瑰的人?”
他這霸道的氣勢也讓我不想示弱:“跟你沒有關係!”
“你告訴我啊!!!”他貼近我的臉,頓時那雙被酒精給刺激的有些發紅的大眼睛向是要冒火似的。
也許真的長期以來都壓抑著那份羨慕嫉妒使他氣憤地連手都有些發抖了,這讓我心裏有些害怕,條件反射地想掙紮開,沒想到結果卻更加的激怒了眼前這個失去理智了的人,他非常粗暴地推我頂到後麵的牆上,一直在強迫著我去正視他,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覺得有些窒息了,隻能夠用嘴罵他:“司徒偉強,你真是變態,心理大變態,快放開我啊!!!”
我用腳去踢他,但是還是沒辦法掙開他,而他依舊是沒有理會我那些咒罵,還是固執地想要我說出來: “是他嗎?我再也沒辦法忍受了,總之今天你無論如何都要跟我說!”
“司徒偉強你要把我活活憋死嗎!”我漸漸的變得乏力,他那右胳膊還頂著我的喉嚨,我的頭有些發暈,有人走出來了,好像似乎是安評:“啊!!你們怎麼啦?”司徒偉強凶狠地叫住安評說:“走開!”,安評嚇的隻好伸了一下舌頭然後又溜了回去,啊 ,不要走啊救救我啊,使出全身上下最後的那點力氣試圖去推開他,可是結果就導致整個身體全都被他給頂進牆內似的,模糊當中聽見他還在不停的反複著問著:“是不是?到底是不是啊?”
我最後隻有無力的去詛咒了,但是聽起來倒像是嘴在那裏無聲的張闔著,終於裏麵又有人走出來了,張華翼憤怒的怒叫聲有些遙遠又好像似乎非常清晰似的:“司徒偉強!你在做什麼?”
司徒偉強立刻鬆開了我,轉過身來麵對他,盡管已經被他折磨死去活來的意識已經不是很清晰,我還是能夠感覺到他們倆之間隻需要一個導火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