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要是她是那種讓我甘願退出的那種人的話,那我也就真的死心了。”
“什麼你甘願退出?這個詞似乎從來跟你無緣吧。”
她笑笑說:“沒錯,確實我是很驕傲,不過能夠讓他這麼的如此用心去愛的人,我實在無法去想象那是怎樣一個人,我無法跟一個看不見的人去競爭。”
忽然之間見,燈光一閃一閃的,在燈光閃現最後的光芒的時候,我們頓時臉色慘白,就像日本鬼片裏麵的女鬼似的目目對望著,這是多麼奇怪詭異的情景啊,我不由的心裏恐怖,還能聽見頭頂上那盞白熾燈發出嘶啦撕拉的怪叫聲,幾秒鍾之後,它就像油盡燈枯似的慢慢的暗下去,黑暗裏隻有那兩點小點煙頭還在搖曳著,我們倆誰也沒有動,居然是同個時間歎氣了,我低低地說道:“聽說過了沒?出現這種燈光意味著即將要發生不好的事情。”
歐陽雅尼沒有理會我說的這個一點不實際的話,可能她還依然是沉浸在跟司徒偉強的那段長篇對話中吧……
司徒偉強開著車,臉上的表情是歐陽雅尼已經看過無數遍的淡漠,坐在一旁偷偷瞄了幾眼他的英俊側臉,唇邊還自然的掛起一絲冷冷的痕跡,她心裏麵想著:愛上他是不是自己無盡的噩夢呢,在感情的這個戰場上,勝利從來都眷顧著自己,輕鬆自如地掌控著每一個對自己表示愛慕的人的命運,可是這一次真的是失去了掌控,司徒偉強比自己所想象地更加叫人猜不透,她經常會有氣餒然後惱火地恨不得直接就放棄掉的想法,可是這個念頭隻要一出現立馬就全身覺得發冷,就快要窒息似的,癡情就像一座堡壘,那可是自己用三年的時間不斷的加固加厚的牆壁啊,把自己牢牢的圍困在裏麵,有無數次試圖去嘶咬掉那個高高站立的人,可是他總是能夠輕而易舉就叫自己投降了。最後隻有無聲的歎氣道:“你是能夠把人給凍死掉的人嗎。”
司徒偉強不語,她沒有放棄,怎麼樣才能打破他這死氣沉沉的沉默不說話呢?“我有些奇怪了,你對你心中愛慕的那個人是不是也是這樣子呢?”
這樣的話題其實她以前就經常的問起,司徒偉強一般都是以無聲來回答,但是這一次他卻笑了,還非常自然地開口說道:“不會啊!”就這麼的如此簡簡單單的一笑就已經足夠讓歐陽雅尼羨慕嫉妒的不得了了。
“我看你這幾天好像似乎心裏有事啊,是因為她嗎?跟我說說怎麼樣?她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啊?”
司徒偉強好像似乎是打算說點什麼似的,想了好一會兒之後,回答說:“我隻能夠說,對我而言,她是一個天使,是個能夠解救我的靈魂的獨一無二的天使!”
歐陽雅尼真的被他說的話給震驚到了,她從來沒有聽司徒偉強說過這樣的話,頓時有點語塞了:“那……她在哪裏呢?外地嗎?怎麼就沒有見你們倆在一塊呢?”
“我在這邊等著她乖乖的來到我的身邊呢!”司徒偉強苦笑著,使勁的摁了一下喇叭,而車前的騎車人快速的向前走去。
“我不大明白,你這麼的如此說的意思,難道她隻是一個你假想出來的人嗎,還是說你們沒辦法在一塊呢?”
司徒偉強打斷掉她說的話:“很簡單,就是她現在還沒有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