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我就沒辦法淡定了,周圍到處都是議論的聲音但是,我的眼裏隻有司徒偉強一個人,他正跟我身邊站著的端木棋力做手勢,又指了一下喉嚨,看他都不是很明白,就那張紙寫下幾個字,一旁的小林滿臉的驚訝樣看了看他,然後轉頭對端木棋力輕聲說道:“讓你來主持,他今天嗓子啞了,不能說話了。”
端木棋力一臉吃驚像,“不是吧,有這麼的誇張嗎?”,哦,不是的,這一點也不誇張,就有我能夠明白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那樣的事?他肯定是不停的反問自己這問題?幾乎處於崩潰的狀態?
例會沒開多久,因為今天要比賽了,球員需要提前去做準備,而我跟著一群人來到了觀看台,才發現我自己竟然沒帶上傘走了好久,安評追上我說,“你走的太快了,看看你衣服全濕了。”
我沒有說話,她無聲地給我撐起了傘,不過到底是忍不住很小心的問我:“司徒偉強是怎麼啦?這個樣子怪怪的,不會是你們倆吵架給弄的吧?”
我沒有回答她,要是隻是簡單的吵架的話那該有多好啊,眼前不停的閃現出司徒偉強那張絕望悲憤的表情,要是上帝答應的話,現在的我甚至可以犧牲掉一切,但求能夠換來他的原諒,安評見我沒有回答也不好說,張了幾下嘴,但是還是放棄來問我了。
場地真的積滿了好多的水,這人走在上麵都要擔心會滑倒,我坐在比較偏僻的地方,遠遠的看著司徒偉強,距離人群稍微遠些之後,他才把那副太陽鏡給摘下來交扔給旁邊的小林,可是我還是沒辦法看清他臉上是什麼表情,隻是能夠感覺到他臉色很蒼白,以這樣的狀態能夠踢嗎?一個整晚沒有休息喝的這麼的如此醉的人可以做這麼的如此劇烈的運動嗎?但是沒有人理會,這場比賽照常開始進行了。
雨,一下子很大一下子很小,周圍都是叫喊聲刺耳很,我的身子沉沉的,就連目光也是疲憊不堪的跟著賽場上奔跑的人,突然失去他了的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在昨晚之前他跟我還你儂我儂的,才過了一晚上而已,我們倆就變成陌路人了,為什麼,為什麼我的預感總是這麼準,難道真的連這份友情也沒辦法挽留下來馬?,忍不住想流淚,但是不能哭,我要清楚明白的再看一次,這恐怕是最後的一次看到他踢球了,這原本是讓我覺得驕傲高興的時刻的!
司徒偉強明顯有些精神不佳,上場才20分鍾左右就開始腿抽筋,沒辦法隻能到場邊去休息一下,他往回走的時候到底是讓我看到了他那雙紅腫過分的眼睛,司徒偉強啊,你是因為這份追求無果的苦戀哭泣嗎,而我卻是痛到極致無淚留下。為什麼老天要這麼的如此折磨我們!
司徒偉強始終沒有正眼看過我,就連鄙視我的目光也見不到,到最後也隻是以我傻傻的盯著他知道眼睛都酸漲了而告終。下半場,司徒偉強堅持還要上場,記得他曾經跟我說過一定要拿到冠軍,那麼他是想要拚命了嗎?我開始盡量讓自己將心思放到場上,距離結束時間還剩10分鍾差不多雙方隊員還在戰鬥著,而天公就是不作美,雨還下的越來越大,大夥都感覺到要罰球來決定勝負了,看兩邊的人也開始因為體力不支而鬆懈了,看那後場的隊員竟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站位有點靠前了,司徒偉強在不停的調整著自己不可以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