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以身犯險(1 / 2)

景承態度堅定說,葉文德夫婦和莊怡秋之間一定有共通點,如果找不到之間的關聯,出現的命案隻會越來越多,兩個嚐到嗜血和殺戮快感的怪物並不會就此滿足,而且按照限定的時間被挾持的葉良月估計難逃一劫。

“你根本就不了解蘇錦,她真的和毒蛇一樣,有著驚人的直覺和敏銳,我的樣子現在一定刻在她的腦海中,她能一眼就認出我,現在去莊怡秋的家無疑是自投羅網。”我慌亂搖頭。

方婉婷就是這個時候走過來,把初步的驗屍報告遞給陸雨晴:“陸檢,現場檢測報告都齊了,蘇隊還在等著報告現在給她送過去嗎?”

陸雨晴拿著報告有些木訥的遲疑,方婉婷重複了一遍她才回過神:“死者必須立刻進行屍檢解剖,你和技術科同事帶屍體去解剖室,報告我親自給蘇隊送過去。”

方婉婷點頭離開,陸雨晴站起身深吸一口氣:“走吧,我帶你們去。”

景承好像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好像隻要是景承想要做的事,即便賭上陸雨晴的一切也會義無反顧,突然感覺景承好無恥,他分明在利用陸雨晴對他的情感。

我感覺這樣對陸雨晴不公平,很虧欠的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愣了半天嘴裏擠出謝謝兩字,但完全是發自肺腑。

為了不被蘇錦覺察,在車上陸雨晴讓我們穿上屍檢專用服,一再叮囑不能取下口罩,到達莊怡秋的家時,就看見在站在房間中沉思的蘇錦,陸雨晴走過去遞交屍檢報告故意引開她。

莊怡秋的家裏看不到紋樣和圖案裝飾,隻用線條和色塊來區分點綴,家具簡潔自然,典型的北歐風格,引起我注意的是房間地下室中的工作室,裏麵陳列著很多模型以及材料還有完整的工具,特別是擺放在牆角栩栩如生的蠟像讓凶案現場顯得格外詭異。

地下室中間擺放著一把椅子,地上是散落的繩索,椅子的扶手上有血跡,應該就是莊怡秋被捆綁的地方,旁邊有電焊的設備,說明她頭上的惡魔麵具也是在這裏被焊接上去。

從地下室回到房間景承走到浴室,我注意到浴簾下麵蔓延的鮮血,等我掀開浴簾時,我和景承都震驚的怔住,浴缸中是觸目驚心的血液,浴缸邊沿有裂痕,鮮血從裂縫中流淌出來蔓延在浴室中。

“這裏的血液大約有4千毫升,隻一個成年人全部的血量。”我驚詫無比在景承耳邊小聲說。“莊怡秋被懸掛在幽靈船上時,身體並沒有被放血,這些血液不是她的說明在這裏還有人被殺!”

景承的注意力隻是短暫停留在浴缸中,他似乎對莊怡秋浴室櫃上的洗漱用品更感興趣。

回到臥室時,和迎麵而來的蘇錦和陸雨晴碰上,想要避開已經來不及,蘇錦無意的看了我和景承一眼,不過我們都戴著口罩和護目鏡,她並沒有看出什麼異樣。

“蘇隊,對現場勘查有什麼進展?”陸雨晴當著我們麵問,是想我們從蘇錦口中得知案件的最先情況。

蘇錦麵色沉靜和陸雨晴交談,這裏已經被確定為第一案發現場,在房間中很多地方,包括遺留在地下室中的電焊工具上都提取到凶手的指紋,案發經過大致推測出,凶手尾隨進入房間並且控製莊怡秋。

在地下室裏將麵具焊接在她頭上,然後裝箱帶到遊樂場,從現場環境分析,當時在浴室應該發生過打鬥導致浴缸破裂,浴室中的血液證實並非是莊怡秋,在凶手行凶的過程中還殺了另一個人,但這名受害者的身份暫時並沒有確認。

在死者莊怡秋的床上提取到凶手的頭發,經過DAN檢測和時代之星發現的凶手DNA吻合,並且在床邊發現繩索懷疑曾經捆綁過某人,同時還提取到另一個指紋,如今鑒證科正在比對核實指紋的身份。

“陸檢,現在基本可以肯定凶手就是在逃的秦文彬,但目前還是沒有查明他行凶的目的和意圖。”蘇錦沉著冷靜說完。“剩下的就隻有等你那邊詳細的屍體解剖報告。”

我站在一條迫切想要我命的毒蛇身邊,即便是呼吸都盡量在克製,景承居然還敢說話:“有沒有查到葉文德夫婦和莊怡秋之間有什麼關聯?”

“我派人詳細調查過這兩起命案的受害者,但得出的結果很意外,可以肯定受害人之間並沒有任何交集,從目前的資料顯示,兩起命案的受害者相互根本不認識,沒有任何共同的地方。”蘇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