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就是用這樣的方式在指導門徒?”我感到問題的嚴重性。
“和凱撒通信的那個人在一步一步蛻變最後破繭成蝶,這個過程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必須得到凱撒邪惡的精神灌輸,我一直很沒想明白這個人是怎麼完成蛻變,很顯然此人一定看過這份手稿。”
“這不可能啊,瘋狗說過凱撒在寫這些手稿時,他和齊國棟一直都在旁邊,寫完後由瘋狗直接收錄歸檔,除了瘋狗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人看過手稿的內容。”我皺眉疑惑不解說。
“這也是我現在沒想明白的地方,不過可以肯定凱撒關押在城北監獄期間,一定還有什麼我們沒發現和忽略的細節,而且至今我們都沒搞清楚,凱撒到底是如何和外界聯係。”景承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些,舉起一張手稿在燈下觀望。“還有一件奇怪的事。”
“什麼事?”我問。
“凱撒的筆跡居然發生了改變。”景承神情凝重回答。
赫楚雄一聽在旁邊搖頭說,根據筆跡心理學分析一個人筆跡的形成往往與其自身經曆、生理性格和受教育水平等有關係,一般來說成年人的筆跡是不會改變的。
“理論上的確如此,而且以凱撒的心理他認為自己能主宰一切,因此他絕對不會改變自己的任何習慣,可凱撒被關押後筆跡卻有了輕微的改變,說明他在寫這些手稿的時候,因為某種原因刻意的改變了筆跡,這其中一定有蹊蹺。”景承說
“現在該怎麼辦?”我問。
“手稿是在城北監獄開始寫的,說明一切的起源就在城北監獄,那裏有我遺漏的重要線索,必須立刻趕回城北監獄。”景承說完就站起身。
“等一下。”赫楚雄抽了一口氣聲音低沉。“你哪兒都不能去,必須留在這裏。”
“為什麼?”景承詫異的看向赫楚雄。
“在來這裏之前我剛剛簽發並且下達了命令。”赫楚雄麵色凝重回答。“你和秦文彬被列為高度危險人員,一旦警方發現你們蹤跡若是拒捕,可以在不上報的情況下進行射殺。”
“你一邊簽發對我們的追殺令,一邊又把C檔案帶來給我看,你到底怎麼想的?”景承麵無懼色淡淡一笑問。
“我被賦予的權力是用來除暴安良打擊一切犯罪,從目前的情況和證據顯示,你和秦文彬是證據確鑿的在逃凶犯,我下達命令是在履行我的職責,可我的經驗告訴我,你不應該是會和凱撒同流合汙的人,但我是一個警察,是在證據和事實麵前,我的經驗什麼都算不上。”赫楚雄義正言辭回答。
“那你認為我該怎麼做?”景承反問。
“你的情況特殊我會向上級反應,暫時留在這個地方至少會安全,像七年前一樣,用你的能力和方式協助警方抓獲真凶,隻有真凶落網才能還你清白。”
“我給你糾正一下,七年前我同意追捕凱撒並不是為了協助警方,是我自己要抓到他,有沒有你們結果都一樣!”景承一臉嚴肅。
“能一樣嗎?!”赫楚雄勃然大怒,指著門外大聲說。“七年前我調用全部警力協助你,現在呢?你出去試試,如今就算隨便一個巡邏的警員都有權擊斃你。”
“知道七年前如果沒有你的介入有什麼不同嗎?”景承走到赫楚雄麵前,他又變成了凶殘的怪物。“凱撒一樣會被我抓到,不同的是他最後不會在黑樓注射藥物沒有痛苦的死去,我甚至都不會殺他,我會讓他活下去,然後每天用各種不同的方法折磨他,直至有一天他生不如死苦苦哀求我仁慈的結束他生命。”
“殺人?你和凱撒有什麼區別?”赫楚雄義憤填膺從沙發上站起來,怒視著景承大聲質問。“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不該存在的,你應該和凱撒一樣被關進黑樓,是我把你關到精神病院,怎麼?現在你又打算開始向七年前那樣用你的方式去抓捕,你到底打算殺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