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跪下吧!”楚鈺城麵無表情地說道,他倒是要看看這惡女能玩出什麼花樣,將來若是逮住她,定要教會她什麼是尊卑貴賤。
突發的狀況雖被平息了下去,但是祭祀的時間卻是延遲了一些,百姓心中多少都對這三人存了怨念,若是今年的收成和財運不好,皆是這三個罪人的錯,定不會輕饒了他們。
祭祀正式開始,那高台上的人緩緩地將肩膀上的小老虎放到大長老的肩膀上,然後將劍架上的寶劍拔出,輕輕地在小老虎的前腿上割開了一道小小的傷口,待取滿了一小杯血,那傷口也差不多不再流血了。
“唔…”小老虎隻是輕輕地哼唧了一聲便乖乖地舔起受了傷的前腿,不意外了得到了沐天賜溫柔的愛撫,興奮地猛搖腦袋。
將盛滿虎血的金色小杯放置在香爐的正前方,沐天賜緩緩地將手的劍舉向了天空,接著便隨著陣陣擊人心肺的鼓聲舞動起來,劍花翻飛間,那人影仿佛是被萬把飛舞的軟劍包圍在其中,令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待鼓聲漸漸地變慢,那人的動作也跟著慢了下來,直到鼓聲結束,那人才緩緩地站定將劍收入鞘中。
“主子,你看那四麵鼓!”青衡驚詫地指著高台上朝著不同方向的四麵大鼓。楚鈺城不經意地抬眸望去,待看清鼓麵上畫的東西,他整個人如遭雷擊,若不是礙於這麼多人在場,他恨不得衝到台上去拷問沐天賜。
“福澤南巫,福澤南巫!”高台四周的百姓紛紛地站起身高舉雙手歡呼著,不知是天遂人意,亦或是人願天賜,天空中竟是飄起了絲絲細雨,輕打在人身上說不出地舒服,孩童們都愉快地追逐著跑開了。
“影,你不覺得這大祭司確實有些邪門兒嗎?”青衡微微地仰起頭,享受那細雨輕打臉龐的感覺。
“確實!”
待人漸漸地散去,四大長老才緩緩地起身,用一種後生可畏的眼光看著沐天賜,大長老朗笑了一聲說道:“天賜,幾位爺爺沒白疼你。”
“風爺爺,為了沐家為了南巫,天賜還需要變得更強。”沐天賜恭敬地頷首。
“老大,孩子都累了大半天了,趕緊放他去休息吧。”二長老輕咳了一聲提醒道,然後率先走下了高台。
“你看我這老糊塗了,咱們都走吧!”
沐天賜換下了一身祭祀專用的白袍,摘下了金色的麵具,恢複了常日的打扮,心情不錯地走出了神廟,卻不想被三尊冷麵神攔住了去路,嘴角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說道:“程禦,難道說在本少爺這兒挨的打還不夠嗎?”
“其實我隻是好奇,沐公子的喉結是如何在一夜之間長出來的?”楚鈺城嘲諷地看著沐天賜的脖子。
“你想怎麼樣?”嘴角的弧度漸漸地拉直,沐天賜冷冷地問道。
“若是你把忘憂散的解藥給我,你便一直都會是沐公子,否則…”楚鈺城遞了一個“你應該懂的眼神”過去,不意外地看到沐天賜青了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