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過後月兒終於冷靜了下來,麵露不解然後是憤慨,上前抻著青衡的衣領不悅地問道:“青衡,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此事,為何不說給我聽,害得我白白難受了這麼多年!”
青影求救地看向了楚鈺城,希望自家王爺能夠幫忙解釋一下,但是有時候希望越大失望便是等同的,楚鈺城很不仗義地邁步向書房走去。
“青衡,你是不是覺得我胖了,不喜歡我了!”月兒委屈地問道。
“……”青衡腳下一個趔趄,心中叫苦不迭,這都那跟哪兒啊!
“我知道了,青衡你不必再瞞著我了,我隨時等著你的休書!”話落月兒便抹著眼淚向著門外跑去,獨留青衡一個人在這偌大的廳中放空,他可以肆意地罵自家王爺一句麼,混蛋!
月兒心中難受極了,滿腔的委屈不知找誰訴說,思來想去便紅著眼睛向著白火和阿懶所在的房間走去,那裏亦是曾經顧水墨所住的地方。
房中,沐天賜已經給白火喂了大半碗粥進去了,看得一旁的阿懶直搖尾巴不斷地哼唧著,時不時地用鼻尖蹭著地麵,然後撓撓地上的毛毯。
“阿懶,你大魚大肉有得是,還想跟白火搶這粥吃?”沐天賜嘴角掛起了淺笑。
“嗷…嗷…”
“不孝!”話落將用勺子輕打了下它的腦袋,正想著再與它鬧一會兒,突然聽見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翻身上了房梁。
月兒在房外輕推了下門未成功,心疑之下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卻仍是未能將門給推開,遂用足了全身的力氣撞了進去,嚇得屋內的兩隻狼齊齊地怒視著門口。
月兒緩步地走向了白火,但她的目光卻是遊移地四處掃視著,生怕錯過了一絲一毫,忽地一個瓷碗吸引了她的目光,將將放下的心再次地懸了起來。
“白火,剛剛是不是有人在?”月兒伸手摩挲了幾下白火的頭,低聲地問道,目光複雜地盯著碗中的肉粥,這混入府中的人到底是敵是友。
白火盯著月兒手中的瓷碗,不悅地齜起了牙齒,雖然那些殘缺不全的牙齒並不具有什麼殺傷力,但是它仍然堅持著。思忖了半晌,月兒皺著眉頭撂下了瓷碗,轉身向著楚鈺城的書房跑去。
待月兒的身影遠去,沐天賜翻身而下落到了白火的麵前,繼續喂了它兩口然後說道:“白火,我該走了,要不然會被人發現的,明日我還會再來的。”
“嗷…嗷…”白火不舍地嗚咽了幾聲,在沐天賜的溫柔注視下緩緩地將頭擱到了兩隻前爪上,然後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白火雖是善解人意,但是阿懶的腦袋可沒那麼靈光,上前一口咬住了沐天賜的褲腳,左右甩著頭將她往屋內拖,樣子好生地凶猛,鬧得沐天賜有些哭笑不得,想走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