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這點兒小傷不礙事,你繼續繡吧,我先出去透透風。”話落有些落寞地轉身離開。
原清鴻正百無聊賴地在花園中晃著,突然被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給吸引住。
“你聽說了嗎?門主抓了一個很重要的人!”
“這麼大的事兒能不知道麼,聽說還被門主關到了重犯牢房中呢!”
“這麼嚴重,重犯牢房可是好多年沒有關過人了。”
“誰說不是呢,我可是好奇極了,那人到底怎麼惹著我們門主了,想想門主審問犯人那些手段,我現在頭皮都有些發麻。”
“好了別說了,趕緊去給副門主送夜宵吧,她最近脾氣可大著呢!”
隨著聲音越來越小,原清鴻不安地皺起了眉頭,流兒出去抓人了,為何他沒有與她商量,他說過不會再瞞著她什麼事的。
到底是什麼人值得他瞞著她大動幹戈,還將人關押到了重犯牢房,流兒最恨的人,還不想讓她知道,難道說是…鈺城!
這個想法一湧上心頭,原清鴻哪裏還有心思逛花園,急忙向著牢房的方向走去,希望還來得及,可不能讓流兒傷到鈺城。
重犯牢房中
沐天賜看著手腳上的重銬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抬首漫不經心地說道,“原清流,你這牢房的看管都已經嚴成了這副樣子,給我配上這身行頭不覺得多此一舉嗎?”
“沐大祭司,你太低估自己了,你可別忘記了,你的一部分武功和手段可是本公子教的,其中好像包括開各種門鎖吧,而且那些守衛怕是沒有能打過你的。”原清流挑眉道。
“那這鎖…”沐天賜冷笑著看了一眼手上的鎖鏈。
原清流輕輕地擺了擺手,身後一名黑衣屬下便點燃了一根紅燭,然後走到了沐天賜身邊,將手腳鎖鏈的鎖眼全部都堵死了。
“沐大祭司,希望你在成為階下囚的第一晚,過得愉快!”原清流微微地抱了下拳,若有所思地轉身地離開。
當原清鴻趕到的時候,原清流剛好令人鎖好最後一道門,看著一臉焦急的人,不由得開口問道,“姐,你怎麼來了?”
“你怎啟用這重犯牢房了,難道說門中誰犯了大罪嗎?”原清鴻平靜了下自己的情緒,輕聲問道。
“姐,這事兒無關大局,你別管!”話落不等原清鴻出言詢問便離開了。
原清鴻跟看守牢房的人磨了很長時間的嘴皮子,但是卻並未一絲效果,隻好憤然地離開去找花絮想對策。
拖著沉重的鐐銬在牢房中晃了一圈,最後沐天賜有些泄氣地躺到了床上,這牢房還真是難逃得緊,牆上連個小窗都沒有,而且牢門還是玄鐵打造的。
煩悶之下,沐天賜不由得往被子裏拱了拱,這才發現被子竟是異常地柔軟,頂著被子坐起身,用手翻了翻床上的褥子,驚訝地發現竟是雙層的,躺在上麵非常地舒適。
“這原清流到底是什麼意思!”
“嗷…”
沐天賜猛地跳下了床,忘記了腳上的鐐銬,差點兒將自己絆倒,好不容易穩住身子後,才用力地拍打著左側的牆壁,“阿懶,你是不是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