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賜!”花絮狂吼出聲,牢房中不斷回響著。
“嗷…嗷…”阿懶被這叫聲給擾得煩躁起來,開始不停用爪子刨著地麵。
而正在溫書的沐天賜亦聽到了這聲怒吼,不由得皺起了眉,這女人怎麼又來了?還真是陰魂不散地,原清流到底是怎麼管教自己女人的。
須臾
“…啊…公子…救我…”花絮砰地摔倒在地,雙手不斷地抓撓著脖子上的傷痕,那氣力好似要將那層人皮給抓下來一般,沒幾下便抓出了不少血水。
不久,那血水竟是漸漸變黑,她的嘶喊聲亦是越來越恐怖,惹得另一個牢房內的阿懶也狂躁地嚎叫起來,一時間整個重犯牢房熱鬧得緊,守門的那些人頭都快炸了,不得不派出一個人前去找原清流。
“花絮,你先安靜下來聽我說。”沐天賜拍打著牢房門喊道。但是與花絮的嘶喊聲想比,沐天賜的聲音著實是有些小,花絮根本連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待原清流進到花絮的牢房時,她的額頭已經被自己撞得烏青暗紫一片,眸光渙散好似已經看不清人了,樣子著實是狼狽得很。
“她早晨被送進來的時候不還是好好地麼,怎會這麼短的時間就變成這副樣子?”原清流皺眉轉身問道。
“回門主,屬下也不知!不久之前,副門主才開始嘶喊的,而且越演越烈,屬下沒有辦法才去驚擾門主的。”守門之人單膝跪地答道。
原清流皺眉走了過去伸手點住了花絮的睡穴,蹲在她身邊審視著她的臉,除了被她自己撞出的淤青並沒有什麼其他傷痕,目光順著她的臉頰向下看,眸子不由得一閃。
“派人去請郎中來給她看看。”
“是,門主!”
不多時,守門之人便帶著郎中匆匆地趕了過來。郎中顫抖著手給花絮把脈,這一探之下驚得全身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
“她得了什麼病?”原清流不耐地問道。
“回…回門主,副門主她這是懷孕了…已經有三個月了。”郎中跪在地上不停地擦著額頭的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一時間牢房中陷入了詭異的寂靜,所有人都不敢去看原清流,龍藏門內誰人不知副門主那點兒小心思,但是門主從來便不買賬,這下還偷偷地懷上了門主的孩子,簡直是自尋死路。
“懷上了身孕嗎?”玩味地聲音響起。
“是,老朽診病這麼多年,喜脈是不會診錯的,隻是副門主好似中了一種奇毒,但這種毒小老兒從未見過,所以真地是無能為力。”
“盡量開些藥控製著吧!”話落轉身離開。
沐天賜一直貼著牢門聽著外邊的動靜,直到徹底地沒了聲音,她才慢慢地走回床邊,低頭凝視著自己的手指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花絮你別怪我。
第二日傍晚
楚鈺城和顧雲天竟是最先到達會合地點的,忙被在此等候多時的屬下們給迎了進去。
“準備得如何了?”
“萬事俱備,隻等王爺的一聲令下了!”
“好!今晚讓大家好生地休息,成敗就在明日了。”楚鈺城伸手拍了拍那副將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