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還有什麼問題嗎?”王樹臉上帶著一絲微笑詢問道。
“沒了。”冷逍遙臉上帶著壓抑之色回應了句,下一刻,他非常自覺走回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王樹拍了拍手,見到士兵們注意力都被自己吸引過來了,於是大聲道:“前方二十裏處,那裏有著一處比較小的出路口,我們就以那為中心,死守穀口。”
“是,團長。”士兵們整齊應了一聲,數千人的聲音在空氣回蕩起來。
“各營帶上人馬,全數前進,半個小時後,我要見到你們各營人馬全部到達,那個營晚到,自己看著辦。”王樹斬釘截鐵下達了命令。
“第一營跟我走。”一名千夫長大喝了一聲,手一揚,馬上就朝著目的地奔跑而去。
鄭小虎大手一揚道:“那個混蛋沒跟上,自己看著辦,全速前進。”
不到八千的人馬分成了八隻千人小隊,像是一條條巨龍一般朝著前方奔跑而去。
行自學跑到了冷逍遙身邊,低聲道:“逍遙,記住,如果到時候情況不妙,你就別管我們幾個人,自己突圍出去,知道嗎?”
“嗬嗬,到時候看吧!”冷逍遙淡淡回應了一聲,可從他的臉上表情來看,一眼就看出他是在敷衍。
“你呀!”行自學搖了搖頭無語,全速朝著前方目的地奔跑而去。
“哼!居然以兩萬騎兵就想阻擋我八萬人馬,簡直就是找死。”一名狼人將領冷聲哼了一句。
“來人,給我下令,全力進攻,滅殺這兩萬騎兵。”狼人下達了最後進攻命令。
“殺!”獸人部隊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揮動起手中武器朝著兩萬人類輕騎兵撲殺而去。
“團長,我方傷亡慘重呀!趕緊撤吧!要不然我們輕騎兵團就要滅在這裏了。”一名渾身沾滿了鮮血的將領拍馬殺到了嚴孟貴身邊訴苦道。
嚴孟貴劈倒麵前幾名獸兵,冷眼掃了掃戰況,又望了望遠方的虎門,臉上露出了冰冷之色道:“下令,撤退。”
“是,團長。”
兩萬輕騎兵在這交手不到一個小時裏,居然折損了五千餘人,可見戰場的戰況是如何的激烈。
狼人路特巴大手一揮道:“追擊,殺!”
嚴孟貴帶著自己輕騎兵營一路朝著將軍所說的虎山穀方向鞭馬而去,身後的萬餘殘餘部眾紛紛跟隨而去,在這些撤退的輕騎兵營後方,卻有著一股巨大的獸兵流正追隨其後。
“老王那邊應該布置的差不多了。”嚴孟貴一路行來,見到路邊沒有一個先鋒營士兵存在,當下也明白自己拖延這一個小時起到了重大關鍵,可以讓王樹他們有所準,也不至於到時候全軍覆沒。
“啪啪”一陣陣拍馬聲響了起來,輕騎兵此刻完全顧不上馬兒是否已經出現疲倦了,個個騎兵都在爭風奪秒著。
“集合。”王樹大喝了一聲,八隻千人隊伍整齊集合在一起,靜靜等待著自己團長下達命令。
冷逍遙觀察起四周地形來,發現這裏是一處可守之地,兩邊高高的懸崖挺立,中央隻有二十餘名寬的穀口,可容納人馬來往。
“可惜了。”冷逍遙心裏暗暗道了一句,如果是在上一世的話,那麼這個穀口就是個好地方,隻要炸掉兩邊懸崖堵住穀口,那麼以目前八千先鋒營人數,至少可以居高臨下優勢頂住一天的時間,可惜這個世界沒有zha藥,說的了也無用。
啪的一聲,一名年輕的士兵摔倒在地麵上,身上帶著包裹掉落在地麵上,從包裹中滾出幾樣東西,其中就有一隻瓷瓶破碎開來,撒了一地黃色的粉末,空氣中馬上就充滿了一股刺鼻味道。
“小狗子,你沒事吧!”摔倒的士兵身邊夥伴們紛紛圍了上來,關切詢問道。
“咦”冷逍遙聞到這股刺鼻的味道,眼神不由一亮,苦味酸──1771年由英國的P.沃爾夫首先合成。它是一種黃色結晶體,最初是作為黃色染料使用,1885年法國用它填炮彈之後,才在軍事上得到應用。*的名稱便由此而來。苦味酸是一種猛zha藥,在19世紀末使用非常廣泛。
“逍遙,你在想什麼?”冷逍遙身邊的行自學見到逍遙那一副愣色,不由問了一句。
冷逍遙仔細思索了一下土zha藥的做法之後,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指著地麵那黃色的粉末問道:“行大哥,這些東西我們軍中多嗎?”
行自學望著冷逍遙所指方向望去,見到那一堆粉末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淡笑道:“你是說驅蟲石呀?這是我們行軍必備的東西,有不少,怎麼了?”
“驅蟲石?”冷逍遙愣了一下,下一刻他笑了起來,沒錯,這硫酸粉確實是驅蟲的一種好東西,自己怎麼給忘記了。
“行大哥,你在這裏等等,我去找團長,或許我們這次有辦法也說不一定了。”冷逍遙交代了一聲後,朝著王樹等人奔跑而去。
“你說你有辦法擺脫這個局麵?”王樹一臉驚訝之色望著麵前冷逍遙,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