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金蘭現在更不敢得罪何文軒,畢竟這小子手裏有她的把柄,而且能夠讓她名譽掃地的把柄,所以這兩人她誰都不願去得罪。
最終,她選擇沉默,低著頭一句話沒說。
“金總,趕快告訴大家,我跟孫世傑誰在你心裏是狗?”何文軒也走過來,不耐煩的催促了一句,同時也威脅道:“你不說,我可就說了。”
這意思很明顯,你要是不想得罪孫世傑,那我就把你的醜事說出去,這明顯是威脅。
金蘭自然聽出了這話的意思,咬了咬牙,最終吐出三個字,“孫世傑。”
為了保住名譽,也為了有臉繼續活在世上,金蘭最終出賣了自己的朋友孫世傑。
當聽到金蘭說自己是狗時,孫世傑驚的張大嘴巴,有些難以置信。
這麼多年,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上,他們都相互照顧,彼此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同時也是最好的生意搭檔。
他隻是想不明白,這金蘭為什麼要幫著何文軒當眾羞辱他,罵他是狗?
他為朋友兩肋插刀,結果卻被朋友刺了一刀,這讓他有種心痛的感覺,心中萬般的失落。
當然,在眾人麵前被自己好朋友罵作是狗,這也讓他很沒麵子,甚至感到抬不起頭。
“聽到沒有,這金總親口說了,這孫世傑才是狗。”何文軒則是借機嘲笑起來,“大家都聽請了,孫世傑才是狗。”
“混蛋,你……”孫世傑氣的直咬牙。
“既然金總說你是狗,那你就學狗叫兩聲唄。”
“我……我……”孫世傑捂著臉,現在都沒臉見人了,這次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叫的真好聽。”何文軒就像是聽到了孫世傑學狗的叫聲,抬手便開始鼓掌。
看到何文軒鼓掌,孫世傑氣呼呼的傻問道:“混蛋,我什麼時候學狗叫了?”
“你一直都在學狗叫。”何文軒指了指孫世傑的嘴巴,“而且叫的非常好聽。”
“你……我……”孫世傑差點沒氣個半死,這小子嘴巴太賤,他實在是鬥不過。
這時候金蘭走到何文軒麵前,麵無表情的說道:“還有沒有事?沒事的話我先去忙了。”
聽這語氣,就好像何文軒是金蘭的老板,金蘭現在是等候何文軒的吩咐。
“去忙吧,我一會兒再去找你。”何文軒擺擺手,就像老板在對員工下達命令。
金蘭用力咬咬牙,忍住心中的怒火,大步朝公司走去,她現在隻想趕快離開這裏,離開何文軒這個魔頭。
很快,圍觀的人群各自散場,大家又開始忙於自己的工作,孫世傑狠狠瞪了何文軒一眼,快步朝金蘭追了過去。
“金蘭,你剛才怎麼回事兒,竟然當著眾人麵說我是狗。”孫世傑追上金蘭,有些憋屈的追問道。
有人的時候,他們相互之間都是尊稱,在沒有人的時候,都是叫的名字。
“世傑,剛才真是對不起。”金蘭這才咧出一絲尷尬的笑容,“我不應該當著那麼多人麵羞辱你。”
“金蘭,我知道你剛剛是被迫的,你告訴我,何文軒那小子是不是給你下了藥?”孫世傑可不傻,自然知道金蘭是受了脅迫,不然也不會任由何文軒擺布。
“沒有。”金蘭搖搖頭,一臉的沮喪加上無奈。
“那你為什麼要趨從於何文軒?”
“我也是迫不得已。”金蘭臉上的表情非常難看,“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麼苦衷?”
“我……這……”
“到底什麼苦衷,就不能告訴我?”
“對不起,這是我的隱私,我不能說。”金蘭很堅決的搖搖頭,她怎麼可能把這件事告訴孫世傑。
這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她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好吧。”見金蘭不說,孫世傑也不好再繼續追問,隻是關心的問道:“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找我。”
“嗯!”金蘭點點頭,“我就你這麼個朋友,需要你幫忙的地方肯定會找你。”
“對了。”孫世傑從身上摸出一份合同,“這是我們公司關於最新化妝品原材料的采購合同,你看下。”
“不用看了。”金蘭擺擺手,“這次的原材料采購我已經拒絕了盛世達集團的高價合同,以底價的價格把這批原材料賣給你們。”
“謝謝,那我們什麼時候簽合同?”
“雖然是跟你們公司簽約,但是還得走個過場,我去把各部門主管叫到會議室,而且盛世達集團也派了代表過來,等會兒你直接去會議室。”金蘭說完這話,又低頭看了一眼腕表,之後走進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