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蘭冷冷瞪了費岩一眼,主動走過去挽住何文軒的胳膊,“我要帶我男朋友去見我父親,費主管,你在前麵帶路。”
“這……”費岩被何文軒害成了太監,他都想弄死這小子,又怎麼願意給這小混蛋帶路。
見費岩愣在原地沒什麼反應,金蘭微微有些氣惱,冷聲吼道,“費主管,難道我說的話不起作用?”
“不是。”費岩撲通一聲直接跪到地上,哭喪著臉對金蘭哀求道,“金大小姐,何文軒這混蛋……哦,不,您男朋友,用藥把我毒成了太監,您可要為我做主呀!”
“啪!”金蘭走過去狠狠一巴掌抽在費岩臉上,“別說把你毒成太監,就算毒死你也活該。”
“啊?我……”費岩咬著牙,心中有萬般的痛苦,卻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他還從沒這麼窩囊過,被人整成了太監,到頭來連個屁都不敢放,真是憋屈死了。
沒辦法,誰讓何文軒這小子是金家女婿,在金家人眼裏,他隻不過是一條狗,就算被殺了,也沒人同情。
“狗東西。”何文軒蹲到費岩麵前,冷聲警告道,“以後要是再敢招惹娟兒,小心我弄死你。”
“不……不敢。”費岩應了一聲,嘴上雖然這麼說,不過心裏卻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小子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這才乖。”何文軒轉身朝邵娟咧嘴一笑,溫柔的語氣說道,“娟兒,以後這狗東西再敢欺負你,就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不敢勞煩何公子。”邵娟瞥了金蘭一眼,嚇的趕忙把頭低下,生怕這女人誤以為自己勾引她男朋友,會受到責罰。
何文軒沒想到邵娟這丫頭突然對自己這麼冷淡,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主動走過去捏了捏她臉蛋,“娟兒,我們關係這麼好,跟我不用客氣。”
“別胡說。”邵娟嚇的趕忙退到一旁,臉色都變得鐵青,低著頭戰戰兢兢的說道,“我是您的傭人,服侍您是我該做的。”
不過心中卻暗暗著急,這何文軒當著金蘭的麵跟自己這般親近,要是引起金蘭的誤會,那她還不得被活活虐死。
“我說你這臭丫頭,昨天還粘著我叫我大哥哥,今天怎麼這般生疏?”何文軒怎麼也沒想到邵娟這丫頭變得這麼快。
正準備伸手把這丫頭摟進懷裏好好調教一番,卻聽到金蘭不耐煩的吼聲,“走吧,爸爸還在等著我們。”
“呃!”何文軒這才想起他現在的身份是金大小姐的男朋友,如果當眾戲弄別的女孩,這有些說不過去。
又衝著邵娟咧嘴一笑,這才跟著金蘭朝蔣武堂走去。
直到遠離人群,金蘭才扭頭小聲說道:“這次我又幫你解了圍,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當然,之所以會主動幫何文軒解圍,這自然是因為那個致命的把柄,與其被這家夥用把柄威脅,還不如主動去給他解圍。
“等晚上,我會在床上很賣力的感謝你。”何文軒壞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金蘭原本平靜的臉蛋立刻變得陰沉發黑,失聲吼道,“混蛋,你能不能別那麼無恥。”
“無恥是我身體不可或缺的部門,就比如說你,能不能別整天挺著兩個引入犯罪的大子?”何文軒打了個很不恰當的比喻。
不過這個比喻卻讓金蘭無言以對,好半天才氣鼓鼓的說道:“我都懶得跟你這種人浪費口舌。”
金蘭加快腳步朝蔣武堂走去,何文軒嘿嘿一笑,也快步跟了過去。
這蔣武堂是金家大宅最古老的祠堂,一般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金家家主都會把大家叫到蔣武堂宣布。
而這次關於金家千金大小姐招女婿,這對於金家來說,自然是首當其衝的大事。
在金蘭的帶領下,何文軒來到蔣武堂,這蔣武堂還挺氣派,正對大門是主位,分別坐著家主金萬裏和金夫人。
兩側也坐滿了人,左側依次是金家大少爺,二少夫人夏芯荷,三少爺以及少小姐金如顏;右側則是坐的金家德高望重的長老,應該是金萬裏的叔伯舅之類的親戚,在金家被成為長老。
除了這些金家的重要人員之外,還有很多金家有威望的人,他們都坐在後排位置。
此刻廳堂之內異常的安靜沉悶,所有目光都盯著何文軒,都想看看金大小姐到底找了個怎樣的男朋友。
被眾人這樣當猴一樣盯著,何文軒感覺怪別扭,直接走到夏芯荷旁邊的茶幾坐下,悠閑的翹著二郎腿,“想怎麼刁難老子就直說吧,別在這兒瞎磨蹭。”
“咳咳!”夏芯荷幹咳幾聲並沒有說話,她真是沒想到,這何文軒竟然會是如玉的男朋友。
“啪!”金萬裏看到何文軒這副態度,揮手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聲吼道,“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