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軒被緊急送往醫院,經過一番搶救後,命總算是保住了,不過卻徹頭徹尾的變成了廢人。
身體五髒六府嚴重受損,腰部和背部韌帶徹底損壞,沒辦法修複,腦部神經線嚴重拉傷,無法複合。
說白了,現在的何文軒就是個植物人,這下半輩子就要在床上和輪椅上渡過。
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何文軒,南木此刻的心情非常糟糕,心頭像是被什麼扯了一下,隱隱作痛。
曾經無數次希望何文軒這臭流氓早點死掉,但是現在看到這流氓變成了廢人,南木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心中有些隱隱的失落感。
“唉!”南木微微歎息一聲,慢慢踱步走到窗前,眺望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空。
“美人,你是在想我。”正在南木發呆的時候,安靜的病房裏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南木嚇的身體一顫,神情不自覺的緊張起來,急忙轉過身,卻看到殘狼正坐在對麵沙發上,很自戀的撫弄著臉上那道刀疤,似乎在為那個大刀疤感到自豪。
“你……你想幹嘛?”南木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手伸到腰間準備摸槍。
“我就是想看看何文軒死了沒有。”殘狼扭頭看向病床上混睡不醒的何文軒,“沒想到這小子還挺命大,竟然還沒死。”
“是你?”南木用力咬咬牙,冷聲質問道,“是你把他打成這樣?”
“你認為除了我,還有誰能打的過他?”
“你……”南木用力咬了咬牙。
“唉!”殘狼故作可惜的歎氣一聲,“這小子雖然沒死,不過現在已經徹底變成了廢人,比死還痛苦,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你還有沒有人性?”南木有些激動的怒吼一聲,眼中充滿了憤怒與恐懼。
“人性是個什麼東西?能吃麼?”殘狼從沙發站起來,慢慢朝南木逼近,臉上露出陰邪的笑容,“我隻對能吃的東西感興趣,就比如你的身體。”
“你……別過來。”南木急忙從腰間摸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向殘狼。
“你應該知道,就憑這一把破槍,根本殺不了我。”殘狼沒有絲毫畏懼,繼續朝南木逼近。
眼看南木食指準備摳動扳機,燦爛一個側滑便撲到南木麵前,手一伸便將她手裏的槍奪了過來,兩下子就把手槍擰成了碎片。
“你……”南木嚇的連連後退,一直退到牆角裏,躲在牆角裏身體直抖,臉色慘白一片。
“以前上過不少女警察,但還從沒上過你這麼漂亮的,味道應該很不錯。”殘狼說完這話,閃身便欺過去將南木摟入懷中。
“我不會讓你得逞。”南木突然從懷裏摸出一把匕首朝自己脖子劃過去。
眼看匕首就要割破南木的喉嚨,卻見殘狼快速閃身,直接抓住刀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了匕首,同時解下自己的皮帶將南木雙手反綁,讓她沒辦法再尋死。
“臭娘們兒,你倒是挺個貞潔烈女,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殘狼說完這話,直接把南木扛起來,扔到何文軒病床上,“今天,老子非上你不可。”
“畜牲,你不得好死,我絕對不會饒了你……”南木拚命叫罵著,不過心中卻是害怕到了極點。
她最害怕最害怕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她不僅無力抗拒,甚至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眼看殘狼慢慢走過來,南木眼角劃過一絲帶恨的淚水。
下一秒,殘狼就凶狠的撲了過來,開始對南木的身體肆意掠奪。
“啊……”南木咬牙承受著身體的屈辱,殘狼每一個舉動都讓她有種生不如死的羞恥感。
眼看殘狼就要伸手扯開南木的衣服,卻在這個時候,奇跡發生了。
病房裏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放開她,放開她……”
這聲音猶如鬼魅一般,聽的人毛骨悚然。
聽到這聲音,殘狼身體一顫,伸向南木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扭頭將病房掃了一眼,卻沒看到半個人影。
當他再次低頭的時候,卻看到何文軒正躺在病床上瞪大雙眼,眸子裏散發出冰冷的殺氣。
“何文軒,你……你醒了?”南木看到醒過來的何文軒,也感到有些意外。
醫生說以何文軒目前的傷勢,最快也要三天以後才能醒過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醒了。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何文軒現在說話都很吃力,費了半天勁兒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嗯!”南木微微點頭,雖然知道何文軒沒辦法保護她,但是聽到這話,心中還是有幾分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