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何文軒並不在意金家人的態度,依然是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金伯父,這第一關考驗我算不算通過了?”何文軒走到金萬裏麵前,開口問道。
“算!”金萬裏點點頭,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你已經通過了第一關考驗。”
“那什麼時候考驗第二關?”
“這……”金萬裏沉思了片刻,原本以為第一關就能對付何文軒,所以並沒有準備第二關。
不過現在看來,這第二關也必須要提高難度,必須要在第二關弄死何文軒,決不能給金家留下這麼厲害的禍患。
想了一下,金萬裏開口答道,“這第二關在今天下午進行,咱們先去吃飯吧!”
說罷,金萬裏起身準備離開。
“慢著!”何文軒沉聲阻止了金萬裏,又笑著問道:“金伯父,你作為金家家主,說話可算數?”
“當然算數。”金萬裏想也沒想便開口答道,他在金家說話向來是擲地有聲,說過的話從來不可能後悔。
“那你子女說話可算數?”何文軒繼續追問。
“當然算數。”金萬裏說道,又開口保證道,“隻要你通過四關考驗,我們金家絕對會把玉兒嫁給你,這個你大可放心。”
“這個我自然放心。”何文軒說完這話,扭頭看向金光澤,“金大少,你父親說話算話,不知道你作為金家大少爺,說話算不算話?”
“這……”金光澤冷著臉,表情異常難看。
他之前跟何文軒打過堵,如果何文軒不能打敗三十三護法,何文軒就要跪在地上把廁所舔幹淨;相反,如果何文軒能夠戰勝護法,他就跪在何文軒麵前喊爺爺。
他之所以敢打這個賭,是認為何文軒決不可能打敗這三十三個護法,但是結果卻出乎意料,這小子竟然真的打敗了金家護法。
金金光澤不說話,何文軒轉身麵向傭人,開口說道,“之前金大少與我打賭,我要是贏了金家護法,他就跪在地上喊我爺爺,你們有沒有聽到金家大少說過這話?”
“有!”一向膽小的邵娟竟然帶頭回應了一聲,其他人也都跟著附和。
這些傭人平時都不敢得罪金家人,但是今天被何文軒的厲害身手給徹底折服了,所以都幫著他說話。
聽到這話,何文軒滿意的點點頭,又轉身看向金光澤,“金大少,這麼多人都親耳聽到了,你可別耍賴。”
“我……”金光澤有些痛苦的咬著牙,早知道何文軒這麼厲害,他絕不會打這個賭,這次算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
“傻愣著幹嘛,趕快跪下喊我爺爺吧。”何文軒不耐煩的催促道。
“何文軒,你……你不要欺人太甚。”金光澤氣的牙齒都快咬碎了,兩隻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他怎麼能當著父母親人的麵把何文軒喊爺爺,這不是把金家的老臉都給賣了。
如果把何文軒喊了爺爺,那麼金萬裏不就成了何文軒的兒子,在坐到金家人也都變成了何文軒的子孫後代。
最重要的何文軒跟她妹妹金如玉糾纏不清,也算是他的妹夫,如果再把他叫爺爺,那不全亂套了。
“我就欺負你,怎麼著?”何文軒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
“你小子等著,後麵還有三關考驗,我遲早弄死你。”金光澤一點都沉不住氣,惡狠狠的威脅道。
“在弄死我之前,還是先跪下叫爺爺吧。”何文軒才不畏懼這大傻叉,一副死不罷休的氣勢。
“我……”眼見何文軒這麼咄咄逼人,金光澤既窘迫又著急,他真後悔跟何文軒打賭,不過話已經說出去,想收回來已經晚了。
不過他怎麼也不可能將何文軒叫爺爺,這丟的不是老祖宗的臉,而是列祖列宗的臉,丟的是父母的臉。
如果把何文軒叫了爺爺,那麼父親金萬裏就變成了何文軒的兒子,這以後還怎麼有臉再管理金家?
受不了何文軒這種咄咄逼人的氣勢,最後金光澤隻得向金家人求救,“爸媽,叔伯嬸,你們倒是幫我說句話呀!”
“你這個畜牲,我這張老臉都被你丟盡了。”金萬裏氣呼呼的罵了一聲,又扭頭看向何文軒,討好的說道,“小何,這光澤是跟你開個玩笑,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就放過他一馬。”
他也不知道是鼓了多大的勇氣,才放下尊嚴和身段,當眾向何文軒求情,把臉都給丟盡了。
但是如果真讓自己兒子把何文軒喊爺爺,那就不僅僅是丟臉,那簡直是對祖宗的褻瀆,是對金家的侮辱。
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讓這件事平息下來。
“我憑什麼要給你麵子?”何文軒對這老家夥沒有任何好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