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何文軒眼前一亮,難道韓胭要找的項鏈就是夏芯荷丟的那串項鏈?
不過他並沒有搭話,而是豎起耳朵,繼續聽兩人對話。
“哦,之前我是撿到一串項鏈,以為是哪位好心施主施舍的香油錢,便將這項鏈開光之後,送給了有緣人。”老和尚很平靜的回道。
聽到這話,韓胭心頭一喜,急忙追問道,“那大師將這項鏈送給了誰?”
“是一位不知姓名的女施主。”
聽到這話,韓胭臉色又沉了下來,“你不知道把項鏈送給了誰?”
“實在抱歉,老衲願意賠償一串項鏈給施主。”老和尚微微低頭,單手施禮。
“賠就不用了,隻是這串項鏈對我朋友有特殊意義,是她死去的老公送給她的。唉,現在怎麼辦?”韓胭一臉茫然的盯著對麵的佛像,滿臉惆悵。
聽到這話,何文軒可以肯定,韓胭所找的項鏈就是他身上這條項鏈,而她所說的朋友應該就是夏芯荷。
“丫頭,你要找的項鏈是不是這條?”何文軒從兜裏摸出項鏈,送到韓胭眼前。
看到這條項鏈,韓胭眼前一亮,“對,對,就是它,它怎麼在你這裏?”
“一個朋友送給我的。”
“快,快把項鏈還給我。”韓胭伸手就準備把項鏈搶過來。
何文軒手一縮,就把項鏈藏了起來,“這是我朋友送我的,我憑什麼給你?”
“這是我朋友的項鏈,你當然要還給我。”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你看一下,項鏈刻著幾個小字:愛你至死不渝,老公。對不對?”
“對。”何文軒點點頭,“確實有這幾個字,看來這真是你朋友的項鏈。”
韓胭伸出小手,“那現在應該把項鏈還給我吧?”
“沒問題,不過我想把這項鏈親自交到你朋友手上。”
韓胭想了一下,點點頭,“行,我現在就帶你去見我朋友,不過你千萬別耍什麼花樣。”
“走吧。”何文軒也沒想到這麼順利就找到夏芯荷,心中激動不已。
走出通天寺,何文軒還不太放心,忍不住扭頭對韓胭問道,“你朋友是不是叫夏芯荷?”
“你……你怎麼知道?”韓胭瞪大雙眼,有些難以置信。
“實話告訴你,其實我是她老公。”
“騙鬼,她老公是金家二少爺,早就死了。”韓胭答道,又用那種審視的眼神在何文軒身上掃了幾眼,試探著問道,“你是不是想追夏芯荷?”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像你這種男人,看到芯荷這種極品美少婦,還不跟蒼蠅似的,使勁兒往上撲。”韓胭說完這話,又好心勸道,“不過我看你還是死了心吧,芯荷這輩子隻愛她老公,不會再愛上任何男人,更不會喜歡你這種花癡小男生。”
“我一定會讓他愛上我。”何文軒很自信的說道。
“唉!”韓胭微微歎息一聲,並沒多說什麼。
一路上,兩人都在談論關於夏芯荷的事,從韓胭口中得知,夏芯荷離開金宅之後,就在南郊一所小學教書,而這所小學就是她老公金二少生前捐建的學校。
很顯然,夏芯荷是想以這種方式來懷念老公,表達對老公至死不渝的愛情。
在韓胭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位於南郊一個小鎮上,夏芯荷就住在小學附近的教師宿舍。
宿舍相對來說比較簡陋,跟金家大宅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或許夏芯荷就喜歡這種簡單樸實的生活。
“砰砰砰……”韓胭抬手敲響了二樓一個小房間,等了半天沒有回音,她便拿出鑰匙將房門打開。
看得出來,這韓胭跟夏芯荷兩人關係非常好,不然也不可能有她宿舍房門的鑰匙。
房間麵積不大,不過收拾的倒是挺幹淨,裏麵家具家電一應俱全。
不過房間裏並沒有夏芯荷的影子,在沙發前的桌子上有一個茶杯,杯裏還冒著熱煙,看來夏芯荷剛剛喝過茶。
“芯荷,芯荷……”看到客廳裏沒人,韓胭便扯開嗓子叫嚷起來。
“韓胭,別叫了,我在廁所呢!”廁所裏傳出來夏芯荷低沉的聲音。
韓胭將腦袋貼在廁所門上,故意問道:“你在廁所幹嘛?”
“你這臭妮子,淨問些沒用的,我在廁所還能幹嘛?”裏麵傳來夏芯荷的抱怨聲。
“咯咯咯……”韓胭捂著嘴傻笑起來,“我問你是大便還是小便?”
“你問那麼多幹嘛。”夏芯荷似乎不太好意思討論這個問題,索性換了話題,“喂,有沒有打聽到我項鏈的下落?”
“你項鏈找到了,你快出來吧。”
“真是太好了,我這就出來。”聽夏芯荷的聲音,就知道她此刻非常激動,很快就聽到洗手間傳來嘩啦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