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濤哪裏會想到,這看似普通的小青年,身後竟然有著這麼強大的能量,在文峰鎮那可是神一樣的人物。
早知道這小子是這麼牛叉的大人物,他巴結都來不及呢,哪還敢得罪。
看到梁文濤在何文軒麵前突然變得這麼卑微膽小,韓胭與夏芯荷兩女都倍感詫異。
這梁校長之前還極度囂張,根本不把何文軒放在眼裏,這才眨眼功夫,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在何文軒麵前變得跟個龜孫子一樣膽怯,這讓兩女都感到十分意外。
何文軒這家夥還真是不簡單,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這麼一會兒功夫,就把高高在上的老校長馴的服服貼貼。
“老東西,我警告你,夏老師與韓主任是我的朋友,你要是再敢欺負她們,小心我弄死你。”何文軒冷冷威脅道。
“不敢,不敢,你就算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再去欺負夏老師跟韓主任。”梁文濤保證道。
“現在就去跟她們道歉。”
“是,是,是,我這就道歉去。”
梁文濤像個孫子一樣,趕忙跑到兩女麵前,朝著兩人深深鞠了一躬,“韓主任,梁老師,之前是我對不起你們,請原諒。”
“哼,老家夥,算你識相。”韓胭冷哼了一聲,雙手抱胸,“想讓本小姐原諒你,先打自己十個耳光。”
她早就想收拾這老校長,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修理一番,也算是為那些被他禍害的女老師打抱不平。
“這……”梁文濤愣了一下,不過最終還是放下尊嚴,揮手打了自己十個耳光。
這次惹上何文軒這麼流弊的大人物,是他自己倒黴,也隻能忍辱負重自扇耳光,萬一把那小子惹惱了,他不僅保不住校長之位,搞不好還得蹲監獄。
看著老校長將自己臉打的啪啪作響,韓胭心中特別解氣,她做夢都想教訓這老東西,今天總算是如願以償。
打完臉後,梁文濤忍住臉上的劇疼,低著頭小聲道,“請問兩位老師,還有什麼吩咐?”
“梁校長,你以後還敢不敢把夏老師趕走?”韓胭就像審訊犯人一樣,對梁文濤質問道。
“不敢,打死我都不敢。”
“那你以後還敢不敢再讓夏老師陪你睡覺?”
“不敢,你借我十個膽兒,我都不敢。”
“那好,滾吧。”韓胭不耐煩的擺擺手。
“是!”梁文濤點點頭,又走到何文軒麵前,諂媚的語氣討好道,“我想請您吃飯,不知可否賞臉?”
“沒時間。”何文軒答完這話,大步朝學校外麵走去。
韓胭與夏芯荷也緊隨其後,兩女感覺跟這男人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慢走。”梁文濤一直低著頭目送幾人離開,眼看何文軒消失在視線裏,他才抬頭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暗暗嘀咕道:“這到底是什麼人?”
他隻知道何文軒是很牛叉的大人物,但是具體也不知道這青年到底是何等人物,反正這青年非常牛叉,他根本就惹不起。
看樣子以後要好好巴結夏老師與韓老師,如果得罪了這兩位老師,再遷怒了何文軒,他害怕真的保不住校長之位。
梁文濤無奈的搖搖頭,轉身朝學校走去,沒想到隨便一個小青年都比他牛叉百倍,看樣子以後要盡量低調。
離開學校後,韓胭就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喂,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把梁文濤那老色鬼馴的服服貼貼?”
“天機不可泄露。”何文軒搖搖頭並沒答話,隻是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越是不說,韓胭就越是好奇,繼續追問道,“別裝神弄鬼的,快說,那老禿驢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乖巧?”
“你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行,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你要先親我一口。”何文軒將臉湊了過去。
“滾,臭流氓。”韓胭氣吼吼的罵道,這流氓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占自己便宜。
幹脆懶得理會流氓,伸手挽住夏芯荷的胳膊,提議道:“荷姐,今天我心情好,不如我請你們去吃飯吧。”
“我想起學校還有點事,就不去了,你們去吃吧。”夏芯荷說完這話,莞爾一笑,轉身朝學校走去。
“喂……”看著夏芯荷的背影,韓胭暗暗嘀咕道:“荷姐這是故意的吧。”
她看的出來,夏芯荷是故意找借口離開,無非就是想撮合她跟何文軒。
“胭兒,荷姐怎麼走了?”看著夏芯荷窈窕的背影,何文軒忍不住暗暗乍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