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得了便宜還賣乖!”韓齊豐黑著臉道,心裏極其不舒服。
何文軒屢次與自己作對,救了自己的仇敵顧長平,整天跟顧冰倩攪合在一起,如今把自己女兒睡了,還擺出一副他很吃虧的樣子,明明是找自己借東西,偏生拽得不行。
“方唐寶鑒借給你,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有兩個個條件。”不等何文軒開口,韓齊豐又道。
“什麼條件?”
韓齊豐伸出一根手指頭,“第一,你上了我女兒,必須給她一個交代;第二,搞垮盛世達集團。”
何文軒眉頭一緊,韓齊豐這是在刁難自己呀。自己很想給韓雨溪一個交代,可那臭娘們兒壓根不給自己機會;至於第二個條件就更不可能了,打死自己也不會對顧冰倩出手的,那可是自己未來媳婦兒呢。
“第二個條件沒的商量了?”
韓齊豐就道:“缺一不可!”
“哼!”何文軒神情一冷,“如果我硬搶呢?你韓家誰能擋得住我?”
韓齊豐麵色微變,感受到何文軒釋放出的殺意,心中甚是擔憂,別看何文軒長得人畜無害,真要發起狠來,比暗影組那些混蛋還厲害。
“就算你殺了我,老夫也不會交出方唐寶鑒的。”韓齊豐強裝鎮定,厲聲指責道:“你何文軒狼狽為奸,助紂為虐,與顧長平那老不死的同流合汙,打壓我公司,霸占我女兒,你還有沒有人性?你……”
“閉嘴!”
何文軒麵色一寒,“好一個倒打一耙!你韓家父女恩將仇報,把老子扔到亂葬崗,老子都沒說什麼。救你父女性命,助你公司渡過難關。如今還罵老子?你還要臉嗎?”
麵對氣勢強盛的何文軒,韓齊豐脖子一縮,老臉發燙。
“是,我何文軒生性風流,可明明是為了救你女兒才被迫發生了關係,磨得老子二弟都腫了。現在不過是借用一下方唐寶鑒而已,你特麼推三阻四,刁難於我。你還是人嗎?”
韓齊豐氣得脖子一耿一耿的,連個屁都不敢放,著實被何文軒的樣子給嚇著了。
“老子現在就告訴你,顧冰倩是老子的女人,想讓老子幫忙對付盛世達,做不到!現在,老子也不稀罕狗屁方唐寶鑒了,靠!”罵完,何文軒轉身便走。
何文軒確實很不爽韓齊豐父女,典型的小肚雞腸,自私自利,對自己非但沒有半點感恩戴德之心,反而想威脅利用,太不厚道了!
自己雖風流,可自問決計幹不出此等齷齪事來。
上車,何文軒準備去請教一下顧老爺子,顧長平作為韓齊豐半輩子的對手,興許對方唐寶鑒了解一下。真的方唐寶鑒沒有,假的自己還搞不來?
自己還剩下一點百熙子,真百熙子與假方唐寶鑒混合起來,隻怕九爺都分辨不出來了吧。
等到了顧老爺子家的時候,顧長平剛好吃過午飯,正在看報紙。見何文軒來了,很是熱情。
“臭小子,你還舍得過來看老頭子我呢。”顧長平開了個玩笑,“自己隨便坐,口渴自己喝。”
何文軒咧嘴一笑,抓起茶杯猛喝了兩口。
“嘿,你小子還真不客氣。”顧長平眉頭一揚,一臉肉疼,“你這哪裏是品茶,簡直是如牛飲水嘛。”
何文軒笑道:“真要跟你謙虛,隻怕您老還不自在吧。”
“行了,說吧,什麼事?你小子沒事可不來我這兒的啊。”顧長平搖搖頭,把報紙放在一邊,笑看著何文軒。
越看顧長平越是喜歡,多好的孫女婿呀,帥氣陽光,醫術非凡,身手卓越,既是省保健委教授,又是江州商會會長,少見的多麵手呢。
“老爺子目光如炬,小子身上有幾根毛都逃不過您老法眼呀。”何文軒拍了一記響亮的馬屁。
“滾,老子稀罕看你幾根毛?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何文軒也不拿捏,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
聽到最後,顧長平的麵色甚是凝重,“方唐寶鑒可是韓家的命根子呀,你怎麼可能借的出來?”
“命根子?”何文軒疑惑道:“這方唐寶鑒還能給韓家傳宗接代不成?”
顧長平瞪了瞪嘴上沒把門的何文軒,繼續道:“實不相瞞,韓家上一任家主尚武,疏於對公司的管理,這才被我找到了空隙,奪取了盛世達集團。而韓家尚武的最大原因便是方唐寶鑒。”
“傳言方唐寶鑒是上古神兵利器,鋒利無比,削鐵如泥。許是韓家命數如此,始終無人能窺探其奧秘。方唐寶鑒名頭這才慢慢弱了下來,很少被外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