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事了,都回到位置上準備開會了。”事情圓滿解決,程高峰終於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得罪何文軒這小子。
臭小子年紀不大,治病倒是很有一套,其治療的方式方法簡直是歎為觀止,效果自不必多說。往後家人有個頭疼腦熱的,還不得麻煩人家嗎?萬幸沒有聽信讒言,處理何文軒呀!
“楊教授!”想到這兒,程高峰叫住了剛剛坐下的楊超慶,冷漠道:“你不是說要主動離開保健委嗎?怎麼還坐在這裏?”
“唰!”
楊超慶老臉通紅,左顧右盼一陣,見無人為自己言語,心中淒淒然,這幫王八蛋,老子平日裏可待你們不薄啊,老子這也是為了大家的麵子衝鋒陷陣,這才得罪死了何文軒。
事已至此,楊超慶腸子悔青也於事無補,隻能離開了。
“慢著。”何文軒可不會就此放過楊超慶,這貨屢次三番與自己做對,而且自己聽說,楊超慶中飽私囊。
在醫院掛著專家名頭,私底下開了一家診所,診金奇高,又無法為患者驅逐頑疾。患者以命相托,奉上全家之資,身為醫者,做不到仁心仁術,實在該死!
“楊教授,我雖不屑你這等頑劣之徒,不過,身為男人理當說話算話,一口唾沫一顆釘,你欠我的三個響頭呢?”何文軒冷哼道,一點情麵都沒打算留。
何文軒從不惹事,但也絕不怕事。保健委專家數十人,尤其以楊超慶為首的老教授,老專家,處處刁難、陷害自己。不給點厲害瞧瞧,真以為自己軟柿子好拿捏?
“我……”楊超慶氣得嘴角直抽抽,老臉如豬肝色似的。
“趕緊磕頭吧,咱們還開會呢。”
“是呀,楊教授,你不是男人嗎?”
一行專家夾槍帶棍的糟蹋著,楊超慶的臉更加難看了。
“好了!”程高峰厭惡的一擺手,“你可以走了,從今以後別在踏入衛生廳半步!”
程高峰很想教訓教訓楊超慶,甚至對一群老專家、大權威都有意見,倚老賣老,手下屁本事沒有,架子去一個比一個大。
顧老爺子的病一個個束手無策,省長夫人的病同樣束手無策,爭強鬥狠的時候,一個個都冒出來了,老子養你們有什麼用?
何文軒重新落座,麵色平平,似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心中卻是感慨頗多,平日裏,保健委眾專家,唯楊超慶馬首是瞻,如今卻是牆倒眾人推,破鼓亂人捶。人還沒走呢,這杯茶已經涼了。
或許,這便是官場常態吧。
“小何,多謝你治好了老夫的病,過去是老夫太混賬了,你別往心裏去呀。”夏宗慶這時對何文軒道,老臉發燙,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不管從醫術,還是從心胸來講,何文軒都遠勝自己一籌呀。
“夏教授言重了,小子過去太冒失了。您老別介意才是。”何文軒笑了笑,心說:“你要真不要意思,把你女兒送給我唄,可惜,自己對已婚婦女沒什麼感覺。”
夏宗慶當即表示道:“小何,什麼都不說了,以後你就看老夫的表現吧。”夏宗慶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這一次完全被何文軒給折服了。
“言重了。”何文軒淡淡應了一聲,並未放在心上,自己治病救人要是為了名利錢財的話,自有惜命之人送上門來哭著求著給自己送錢。
醫者父母心呀!
台上的程高峰清了清嗓子,便進入了主題。
“各位專家、教授,時間緊迫,長話短說。五年一度的全國醫學交流會,將在下個月七號舉行,而舉辦地點,便定在了江洲市。”程高峰也是雷厲風行的性子,寥寥數語便將問題重要性闡述出來。
“醫學交流會至關重要,我隻講兩點,一,要讓全國,艿至各國貴賓,感受到咱們江洲人民熱情,不能讓別人覺得咱們沒禮數;二,醫學交流會上,一定不能丟咱們江東省衛生廳的臉,我程高峰也丟不起這個臉!”
醫學交流會,通俗易懂的講,全國各個省衛生廳醫術的大比拚,一次較量!誰要是輸了,丟人肯定就是衛生廳了。
說這話的時候,程高峰有意無意的將目光落在何文軒身上。或許,他能帶給衛生廳奇跡吧。
“這可是醫學盛會呀!”
“嘶,好事呀。”
一時間,下麵交頭接耳,大夥兒都很激動。
“夏老,這醫學交流會很牛的樣子?”何文軒不怎麼了解,便問了一句。
夏宗慶一臉憧憬向往之色,“豈止是很牛呀!太牛了!”
“說來聽聽,怎麼個牛法?”何文軒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