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文軒先給顧冰倩請了假,便直接去了軍區家屬院,同高大炮一同進入了江東省軍區。
“兄弟,要不還是算了吧,反正我這傷也好多了。”何文軒為自己出頭,讓高大炮很感動,同時又很擔心。
萬一打傷了徐江那小子怎麼辦?要知道,徐江來曆不俗,背景通天,其爺爺徐老艿是大名鼎鼎的開國老將軍,人稱“徐大帥!”徐大帥跺跺腳,整個軍界都得震三震,自己雖然有點來頭,可背景僅限於江東省。
真把老徐家得罪了,別說自己兜不住,自己那身為大軍區副司令的老爹也扛不住呀。
“高大哥,你放心,我心裏有數。”何文軒笑了笑,渾不在意,這一次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摟他一把胡子下來!
見何文軒心意已定,高大炮也不再勸了,到時候自己攔一攔,應該不會出事的。
等到了軍區,高大炮換了衣裳,便直奔訓練場,沒走到跟前,高大炮的臉就黑了下來,囂張的徐江又在教訓自己屬下!
“處突團?”徐江一身戎裝,顯得高大威猛,隻是黝黑麵龐那一抹狂妄陰笑,讓人極其不舒服,“狗屁,簡直是咱們軍區的恥辱!”
處突團一幹尖兵敢怒不敢言,不僅是徐江的身份,更因為徐江的身手的確厲害,一人獨挑十二名尖兵不說,連團長都敗下陣來!
“怎麼不說話了?都啞巴了嗎?”徐江更加囂張,“我看你們根本不配做軍人,回家抱孩子去吧,丟人!”
“大清早的誰在放屁,這麼臭。”何文軒從高大炮的眼神裏便知道麵前這人是誰了,大步迎了上去。
徐江麵色一冷,雙目如刀,帶著冷冽的殺伐之意,一字一句道:“你說誰放屁呢?不要命了是不是?”
“誰他嗎答話,老子就罵誰!”何文軒迎上徐江目光,渾然不怕。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譏誚之意。
徐江大怒,“你找死!”
“看來真是你放了臭屁。哎,一點素質都沒有,真丟軍隊的臉!”說著,何文軒拿手扇了扇,一副厭惡的樣子,“你早上吃了巴豆還是紅薯,放這麼臭的屁?”
徐江臉一紅,這才知道上了何文軒的當,這是故意刺激自己呀。
“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軍隊訓練場?”徐江冷笑,心想你一個外來人口,想在軍隊上撒野,簡直是屎殼螂進茅房,找死嘛。
自己隨意摁個罪名,都能讓他欲死欲仙。
“我是誰你管得著嗎?”何文軒眉頭一揚,“普天之下莫非黃土,老子站在國家的地兒上用得著你管?還是這個地方是你放屁專用,外人不能觀看你放屁?”
“你!”聞言,徐江臉都氣白了,自己從來都是用拳頭欺負人,打嘴仗可不是自己的特長呀。
“我不管你是誰,擅闖軍營!”徐江也不跟何文軒玩虛的,大帽子連續扣下,“現在我懷疑你是恐怖分子,甚至有可能是境外間諜特工,現在我要將你逮捕。你可以反抗,不過,我有權直接將你擊殺!”
徐江冷笑,老子且讓你過過嘴癮,待會兒老子要親手揍得你哭天喊地,在我徐大少麵前裝逼,純粹找死!
“慢著!”高大炮黑著臉走了過來,“徐中尉,這位是我兄弟,何文軒。他可不是什麼恐怖分子!”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手下敗將呀。”得知何文軒是高大炮兄弟,徐江頓時又囂張起來了。
一個手下敗將的弟弟能有多厲害?充其量也就在下麵當個排長,頂多連長而已。
“你!”當場被打臉,高大炮差點壓不住火。
何文軒伸手攔住高大炮,道:“你不是問我來幹嘛嗎?我現在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老子今天特意來抽你!”
“抽我?”徐江似乎不敢相信,“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打我?真他娘的幽默,你算哪根蔥?你有什麼能耐?”
何文軒也不生氣,負手而立,一股子出塵氣息自然而然散發出來,“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敢不敢應戰。若是不敢,你可以認輸的。”
“認輸?笑話!”徐江自信心爆棚,豪氣衝天,“我徐江一雙鐵拳打遍全國軍區,無敵於天下,豈能怕了你?”
“那便開始吧,我不喜歡浪費時間。”何文軒也懶得諷刺徐江了,這徐江看上去雖然有點能耐,不過卻是一介莽夫,簡而言之,腦子不怎麼靈光。跟他講得太多,何文軒真怕拉低自己的智商。
“等一等!”
徐江冷笑道:“打可以,不過,我建議下點彩頭,若是你輸了,當著大夥兒的麵,給我磕三個響頭。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