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人都走了,你還摸?”南木白了何文軒一眼,推開了後者。
這一次雖說解決李東平糾纏,卻讓何文軒占盡了便宜,讓南木心裏很不舒服。
“我這不是怕李東平偷看嘛,我也是為了你好,對不對?”何文軒笑了笑。
“哼!”南木隻是冷哼。
何文軒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就站起來道:“行了,我還有事要忙,就不陪你吃飯了。”
“喂,菜都點了吃了再走吧,我一個人吃不了這麼多呀。”南木喊了一聲。
何文軒擺擺手,“下一次吧,下一次你洗得白白的,老子連你一起吃了。”
“滾,臭流氓!”南木頓時黑起了臉,不滿的嘀咕了一句,“老娘不用洗,一直都很白好不好?”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現在就吃你?”何文軒忽然回過頭來,眼冒神光。
“滾,滾遠點!”南木氣衝衝罵道。
何文軒笑哈哈離開了,經過南木這攤子事情,逛商場買禮物的時間也沒了,何文軒便直接趕往蔡曉芬家裏。
到蔡曉芬家裏的時候,周國慶還沒有回來。
“臭小子,你怎麼搞的呀,不是告訴你了,不要招惹雨溪那丫頭嗎?”一進門,蔡曉芬便埋怨起來,“這下倒好,韓齊豐都親自找上門來了,看你怎麼辦?”
何文軒也很苦惱這件事情,非得論個誰是誰非的話,自己還真沒錯。說到底,還是韓雨溪對自己有成見,對顧長平、顧冰倩有成見。
“姐,我知道我怎麼解釋你都不會相信的,但,請你相信我,我也是被逼無奈……”
“好一個被逼無奈!”
何文軒話沒說完,便被門外一道威嚴無比的聲音給打斷了,進來的可不就是周國慶嗎?
周國慶黑著一張包公臉,淩厲如刀的眼神,似乎欲將何文軒千刀萬剮,死死盯著何文軒,無形之中,一股強大的壓力撲向何文軒。
而在周國慶身後,便是韓雨溪的父親,韓齊豐!
“何文軒,你真卑鄙,趁人之危,把雨溪……哼,今天,你不給老夫一個說法,老夫就當場撞死在這!”韓齊豐怒氣衝衝,恨不得一把掐死何文軒。
可韓齊豐也知道何文軒厲害,所以這才找上了周國慶!
“韓總,我何文軒救你父女二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可曾提過什麼過分的要求?”何文軒也上火了,冷冷道:“反倒是你們父女二人,三番兩次,欲加害於我與顧總。就在前兩日,你的命也是我從九爺手裏搶回來的!”
“你的公司,若不是我,隻怕早就倒閉,你父女二人如今隻怕流落街頭也說不定!你就是這麼恩將仇報的嗎?”
韓齊豐老臉一紅,悶哼著不說話。
“是,我跟你女兒發生了關係,可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是為了救她的命,她中了江湖奇毒——鬼鳳丹,非發生關係不能治,難道我就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嗎?如果我當時讓她死了,現在你會不會說是我見死不救,害了你女兒?”何文軒步步緊逼,聲音冷漠而凜冽。
韓齊豐張張嘴,最終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說一千道一萬,你終歸把雨溪給那個了,你總得給人家女孩子一個交代吧。”周國慶聞言,又看了看韓齊豐的表情,便知道何文軒所言不虛,當下言語便緩和了不少。
一個巴掌拍不響,都是命呀。
“所以,我才救了韓齊豐,所以我才解了奇峰集團的困局。”何文軒不卑不亢道,坦白說,自己已經為韓家父女倆做的夠多了,為此,自己甚至違背了顧冰倩的意思。
“那,這……”周國慶一聽這話,就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清官難斷家務事,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偏向誰好呀?況且,韓家父女這事做的確實有些過了。
“是,你是救了我的命,可你也帶走了我女兒的清白,這事你總得給個說法吧。”韓齊豐紅著老臉道。
韓齊豐這幾天見女兒極其不開心,走路依然有些不對勁,前後一聯係,就猜是不是何文軒把女兒那個了,果然,逼問女兒之後,真是如此!
當下,韓齊豐便找到了周國慶,希望狠狠懲戒何文軒。
“你女兒有清白,我就沒有清白了?”何文軒一聽就更加生氣了,當下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一段視頻,扔給韓齊豐,“喏,我就知道你們父女倆最樂意幹倒打一耙的事兒,所以,這些視頻是我那天拍下來的,以為我正名!”
還別說,當時何文軒還真就這麼考慮的。韓雨溪雖然歹毒了一些,甚至想要殺害自己,可自己從不對女人出手。料定此事韓雨溪必定會找周國慶告狀,何文軒便多了個心眼,把過程給記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