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以後,你就是我李傑的兄弟了。以後,你就看我的表現吧!”
李傑激動的語無倫次,眼眶都有些泛紅了。
可能會有人覺得無所謂,不就是嗓子眼咳嗽了嗎?實則不然,試問身為軍界定海神針李老的貼身護衛,若是每天咳嗽,成何體統?
而且,中央保衛局對警衛員的選拔實在太嚴苛了,別說咳嗽,哪怕是有頭皮屑這個毛病,那都是不行的。
說起來,這病是上個月前參加訓練,不小心被炸飛的假人給壓著了,身體其他毛病沒有,就多了咳嗽,一天到晚嗓子眼癢得難受,不過,李傑一直憋著。實在忍不住了,才到廁所裏去痛痛快快咳嗽兩聲。
“說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李大哥保家衛國,讓小子佩服還來不及呢,為你做點事情,都是應該的。”何文軒不在意的擺擺手。
“反正這份情我記在心裏了。”李傑也是直性子,因為何文軒不僅治好了自己的病,也挽救了自己的飯碗。
或許,李傑即便因病退役,也會拿到優渥的退休金,卻再也無法穿上自己深愛到骨子裏的軍裝了。
“哎,當兵的怎麼都這性子呀。”何文軒直搖頭。
李傑也不說什麼,將何文軒送到保健委,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李老身邊離不開人,不然自己一定得拉著何文軒好好喝兩杯。
到了保健委的時候,剛好下午兩點,會議持續到三點半,翻來覆去也就是那幾個意思,引起重視雲雲,同時,又把挑選好的參賽人員羅列出來,毫無意外,籌備組全員參加,無一例外!
所以,何文軒的任務又重了幾分。
會開完,何文軒就準備走人了,一下樓就碰上了市局局長,江濤。
“何老弟,傷都好了吧。”江濤下車,熱情的同何文軒握著手,歉意道:“前些天為了體育館的案子,一直忙到現在,沒有去看望何老弟,你可不能生氣呀。”
何文軒說道:“沒事,江局工作繁重,可以理解。再說了,我這也不沒事嗎?你看我挺好的嘛。”
“哎,何老弟,你這可就不對了。我喊你一聲老弟,你怎麼江局江局的還沒完沒了了呢?生分!”江濤佯裝生氣道。
“贖罪贖罪,江大哥,你這是公幹?”何文軒歉意笑了笑,心裏琢磨著江濤的意圖,顯得蛋疼,到保健委找自己吹牛來了?
江濤說道:“上車,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說著,不由分說把何文軒拽上了車。
何文軒更加疑惑了,這是幹嘛呀?
很快,車子便停在了一處極其幽靜的茶社,說是茶社,不過裏麵裝修的極為奢華,奢華卻低調,頗具韻味。
江濤要了一個包間,喊了一壺鐵觀音,“啪”的一聲,燃起了一根煙。
“江大哥,你這是幾個意思?不會請我品茶的吧,我對這個東西可沒什麼研究呀。”何文軒心裏有些惱火。
江濤也真是的,請自己幹什麼不好,非得喝茶,喝一頓子水能管飽呀?扯淡!
“何老弟,今天沒有外人,當大哥的跟你說兩句掏心窩子的話。”江濤深深吸了一口煙,敲打著桌麵道:“前幾天恐怖襲擊一案,我可是竭盡全力去緝拿、搜尋,可惜,這些家夥藏的實在太深了,根本毫無蹤跡。”
“這件事情已經捅到上麵去了,上麵對行動結果很不滿意。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呢?哎,我也隻能認命咯!”
何文軒聽得就更加鬱悶,江濤這可就不是訴苦嗎?可是跟自己訴苦有什麼用?
“我相信江大哥的努力,上麵會看見的,隻是事情鬧大了,一時不好收場,可能不得不表示一下吧。”何文軒說了句四平八穩的話。
“哎!”江濤聞言一聲長歎,“命呀!旁人隻看見我身為市局局長是何等風光無限,卻不知道自己所擔的幹係,全市人民的生命安全可都得我負責呢!擔幹係也就罷了,關鍵是窩囊呀,一點做得不好,上麵一生氣,自己可能就下課了。”
何文軒就沒法開口說話了,隻是覺得江濤今天好像有話對自己講似的,偏偏又一個勁訴苦?是不是他想讓自己幫他在周國慶麵前美言幾句?
這很有可能呀!想到這兒,何文軒的思路一下全都理清了。
“哦,對了,有個事情。”江濤見何文軒不開口,吸了口煙,道:“今天上午,咱們市局聯合工商局將孫氏集團給查封了。”
“嗯?”何文軒眉頭一挑,孫氏集團居然被查封了,自己為什麼不知道?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呀。”江濤痛心疾首道:“孫氏集團董事長,以及其兒子孫世傑,居然跟世界殺手工會暗影組有勾結,初步調查,前幾天的體育館一事,便是暗影組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