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韓齊豐家裏出來,何文軒沒有半分高興,反而覺得肩上的擔子越發重了,壓力更大了。
“喂,你在哪裏呢?”車剛走沒幾步,何文軒又接到了貝麗珠的電話。
“有事嗎?”何文軒問了一句。
“沒事,就是想你了,想請你吃飯。”電話那邊傳來貝麗珠甜美,而又誘惑力十足的聲音,暫時驅除了何文軒的煩惱。
“說地點。”
“大使館。”
“半個小時後到。”
撂了電話,何文軒趕了過去,貝麗珠處處照顧自己,理應當麵道謝;二來,肚子確實餓了。
魯丹國大使館在人民路南一段,屬於市中心正副地界,一來是能夠將城市最好的一麵展現給外國友人;二來可以確保大使館人員安全。
半個小時之後,何文軒都沒下車檢查一下證件,車子便駛進了大使館,貝麗珠與往日一樣的火辣著裝,在餐廳裏等候何文軒。
“排場整得挺大呀。”何文軒笑了笑,走了過去。
雖然是大使館餐廳,然而不論是設施、服務,都是頂尖層次,絲毫不比五星級大酒店,而且廚師都是特定的。
似乎是為了迎合華夏文化,貝麗珠特地拿出了一瓶特工茅台。看得出來,這一頓飯,貝麗珠非常走心。
“您是我們魯丹國最尊敬的客人,理應受如此待遇。”貝麗珠咧嘴一笑,傾國傾城,又不失性感嫵媚。
何文軒赤裸而直接的打量著貝麗珠,目光在其重要部位至少停留了五秒不止,心裏卻想著,魯丹國讓貝麗珠來做使館大人,不會是專門色誘華夏官員的吧。
“我有什麼不同嗎?這麼看著我幹嘛?”貝麗珠一點都不覺得何文軒失禮,反而覺得莫大榮幸。
這是一個很神奇的男人!貝麗珠勢在必得!
“對,很不同。”何文軒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目光始終落在細長脖頸下的一對膨脹之物,心裏麻麻癢。
貝麗珠親自為何文軒擺好餐具,並且倒了一杯極品茅台,“那就邊吃邊說吧,來,咱們幹一個。”
說著,貝麗珠端起了酒杯,衝何文軒露出了極其迷人的笑容。
“喝酒得有個說法呀,比方說慶祝什麼,祝願什麼呀,哪有菜沒吃一口就灌酒的。”何文軒看著貝麗珠,心裏有點奇怪。
貝麗珠今天晚上有點奇怪了,對自己倒是不錯,不過老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不好意思開口似的。
“你說的是祝酒令吧。”貝麗珠笑起來非常漂亮,眉毛一彎,倆藍汪汪的眼珠子可好看了。
“這個由頭還行。”應了一聲,何文軒把酒喝了,酒杯剛放下,貝麗珠又把酒給添滿了。
何文軒就納悶兒了,這是吃飯呢,還是拚酒呢?
坦白說,何文軒對酒這個東西真不感冒,甚至是反感,以前不覺得,自從參加工作之後,各種應酬不斷,每逢大小聚餐,必定是酒山酒海。尤其是自己那個大哥高大炮,典型的嗜酒如命,沒了酒跟活不下去似,一見自己拉著自己就喝,不喝還不行。
酒這個東西盡興就好,喝倒幹嘛呀?第二天保管疼一天,什麼事兒全都耽誤在酒上了。
“親愛的,這些菜還合你的胃口嗎?”貝麗珠沒有動筷子,隻是眨巴著大眼睛,癡癡的望著何文軒。
何文軒點點頭,大快朵頤,一是肚子餓了,二是廚子水平確實不錯。“很好。”
“那為了廚師的水平,咱們再喝一個唄。”貝麗珠又端起了酒杯。
何文軒一瞧這架勢,頭都大了。
“咱能別老喝酒嗎?你說就兩個人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不好嗎?我發現你把咱們華夏官場上那一套全給學去了啊,怎麼吃飯就得喝酒是不是?”何文軒也懶得跟貝麗珠兜圈子了,“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今天你讓我過來,到底什麼事,你不說清楚,這飯沒法吃呀。”
貝麗珠尷尬笑了笑,“沒,沒事,就是好久沒看見你了,挺想你的。所以想讓你今晚陪陪我。”
“陪陪你?你這接二連三的灌我酒,是不是打算趁著我睡著了,然後把我睡了?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何文軒臉色一正,極其嚴肅道:“咱們華夏男人是非常講究的。”
貝麗珠愣了愣,他怎麼看出自己的心思了呢?
“我告訴你,咱們華夏男人隻有占便宜的份兒,絕對不會讓女人占了便宜。”何文軒話鋒一轉,“要不你可勁兒喝吧,一會兒你喝醉了,我把你睡了得了,好幾天不見,你這該大的地方越來越大了,我心癢呀。”
“真的?”哪知道,貝麗珠聽到這話一點兒都不生氣,反而欣喜若狂,“你,你真的要趁我喝醉,把我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