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軒在一旁看得清楚,床上分明躺了一枚絕色美女,隻是,美女如今很憔悴,病入膏肓。
然而,即便是病入膏肓,伊莎貝拉女王依然保持著魯丹國皇室的體麵與尊嚴,舉手投足帶著與生俱來的優雅。
“唔,請坐吧。”伊莎貝拉衝何文軒點了點頭,擠出一絲笑容。
何文軒說道:“我需要把脈,也就是說,我得抓住你的手腕,才能查看病情。”
伊莎貝拉麵露一絲為難,身為皇室女人,身體何等尊貴,怎麼能夠被陌生男人觸碰呢?
“女王陛下,我華夏有一句話叫做:‘病不諱醫’,如女王陛下無法接受,恕我也無能為力。”何文軒說道:“據我所知,在魯丹國婦科醫生當中,有百分之三十的男性對嗎?”
伊莎貝拉聞言,哪能不明白何文軒的意思?這是在說自己太過保守了呀,甚至是迂腐。人家為了自己的病,隻是摸一下手腕而已,婦科男醫生可是該摸的摸,該看的全都看了呢。
“有勞您了。”伊莎貝拉緩緩的伸出了手腕,衝何文軒露出了歉意的微笑。
何文軒點了點頭,上前三指往上一切,閉目沉神,仔細品味起脈象來。何文軒不敢大意,畢竟魯丹國女王身份擺在那兒,萬一出了差錯,那就是國際糾紛了。
大概三分鍾左右過去了,外麵的梅威瑟頂著一頭冷汗走了進來,再次望向何文軒的時候,眼神充滿了畏懼。
梅威瑟很苦惱,更多的是震驚,甚至是驚悚。因為,此人仿佛長了一雙透視眼,居然把自己的身體瞧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絲毫不差!
自己的右腎,因為誤診,自己把自己的腰子給割了,後來才發現,根本就不需要割掉的;少了一顆腎,自然是常常腰酸腿軟,整個人精氣神兒全無了,更別提房事了,一個月都不一定能來一次,家裏老婆是很不滿意,經常需要吃大量的藥物,“家庭作業”才能勉強及格而已。
梅威瑟怎能不懊惱?可惜,安一顆腎,需要匹配才行,而且即便做了移植手術,有百分之七十的感染,從而誘發尿毒症。所以,這些年,梅威瑟一直這麼硬撐著。
梅威瑟想著來自神秘華夏的中醫,對自己的病可能有辦法,便跟進來,準備討好了。見何文軒沉神凝目,便主動介紹起來,“女王陛下在二十三天前,換過一次感冒,服用了……”
“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何文軒一擺手,打斷了梅威瑟,又衝伊莎貝拉道:“女王陛下,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渾身乏力,渾身酸軟,周身無汗,又有些微微的疼痛與酥癢,我說的可對?”
伊莎貝拉眼睛一下子給瞪直了,太神奇了,他可什麼都沒問呀,怎麼全都知道?
“女王陛下,誠實的告訴我,我說的對嗎?”何文軒又問道。
伊莎貝拉直點頭,“對,就是這樣的。”
“疼痛我倒能忍受,隻是癢得實在難熬,醫生,你能不能幫我治好?”伊莎貝拉有些苦惱。
身為魯丹國女王,一言一行可都代表著皇室,無論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必定要死守著皇室尊嚴。每一次癢得在床上翻來覆去,卻不能用手去撓,那種感覺可想而知。
舉一個很不文明,卻非常貼切的例子,好比一個女人服用了某種強力椿藥,卻沒有男人幫忙解決,甚至連半根黃瓜都不給。
“這病好治的很。”何文軒已然了然於胸,這可不就是普通的傷風感冒引起的表鬱不解嗎?“我馬上就為你開方子。”
“有勞醫生了。”伊莎貝拉從床上坐了起來,衝何文軒微微頷首,表示感謝。
何文軒這才注意到伊莎貝拉雖然憔悴,卻非常豐滿,微微低頭的瞬間,領口風景一覽無遺,渾圓堅挺。
何文軒心中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為什麼國外的女人胸大屁股圓,而國外的男人老二普遍又比亞洲男人要大上一個號呢?這太不科學了!
“喏,這是藥方。”何文軒很快擬好了方子,又道:“服用過後,最多半個小時,就會有好轉。”
梅威瑟看著藥方,頓時尷尬無比,“這是中藥?”
“怎麼?中藥就不能治病了?”貝麗珠說道:“梅威瑟先生,剛剛忘記告訴你了,魯丹國第一名醫杜廈,現在是何文軒何先生的徒弟。”
梅威瑟聞言麵色大變,杜廈居然是何文軒的徒弟?天呀,這個男人醫術到底有多神奇?居然能馴服杜廈?
“是是是,我這就去抓藥,馬上就去。”梅威瑟應了一聲,忙不迭跑了出去,自己的醫術連杜廈都不如,怎麼比得過杜廈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