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家門,何文軒便接到了夏宗慶的電話,讓何文軒不用去望天大酒樓,直接到江洲市第一人民醫院即刻,張老等人已經趕了過來。
何文軒鬆了一口氣,那感情好呀,反正自己距離第一人民醫院就幾步路,自己還能提前到醫院做迎接。
“小何,你過來啦。”到了醫院一瞧,以院長周和平為首的院領導已經等候在此了,拉開了橫幅,道路兩邊整齊擺放著鮮花、盆栽。
何文軒點了點頭,“是呀,接到通知,就過來了。估計再有二十分鍾就該到了吧。”
“哎,我這心呀突突直跳,緊張的腿都打顫呀。”周和平是真有些緊張,“實不相瞞,昨晚一整晚都沒休息好呢。”
何文軒一聽就樂了,“老教授他們也不吃人,你怕什麼呀?竹葉青平常心,一定要淡定,沉住氣!萬不可自己亂了方寸呀。”
“小何,你是站著說話腰不疼。”周和平苦笑道:“天威難測呀,按照事先安排,交流會今天應該是在酒店,進行小範圍的交流。明天才見真章,可今天老教授們就趕了過來,明顯是搞突然襲擊嘛。”
“醫院最近運轉得不挺好嗎?有什麼擔心的?”何文軒一聽更加疑惑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隻要醫院沒出什麼亂子,你愛怎麼襲擊就怎麼襲擊,瞧把周和平給嚇得,哪有常務院長往日風采呀?
“你說的倒也沒錯,可萬一上麵要考驗咱們醫院的醫術怎麼辦?”周和平直搖頭,心裏反而更加緊張了。
何文軒無奈搖頭,也懶得說什麼了。
醫術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表演的,能治就能治,不能治就是不能治,有什麼可丟人的?
不能治沒關係,誰也不是生來就是大國手,哪怕是大國手、大禦醫也難保不會犯點小錯,這並不可恥;可恥又可怕的是,明明不能治,還一通亂治,故意開一大堆藥方,收取錢財的庸醫。
隻要醫院沒有庸醫,上麵是不會怪罪的。反而周和平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隻怕更容易引起張老等人誤解。
等了大概一刻鍾的時候,以上官傲為首的四名大國手,以及江東省保健委一行專家到達了江洲市第一人民醫院,何文軒衝周和平打了個眼色,二人一起迎了上去。
“歡迎歡迎呀。”周和平有些緊張,緊張得隻會說“歡迎”了。
反觀何文軒就要從容得多了,臉龐始終掛著微笑,神情不卑不亢,又表現出足夠的禮遇,“歡迎上官局長以及各位專家,再次見到各位大專家,小子非常高興。”
“臭小子,把你那一套收起來吧!”季德生跟何文軒也算熟絡了,便開起了玩笑,“大清早的還指著你來請安呢,你可倒好這會兒才出現。”
何文軒笑了笑,道:“我這長相太寒酸,怕影響了各位大專家的食欲,所以就沒去給大夥兒添堵了。實在抱歉呀!”
“長相寒酸一點沒事,隻要有本事,有抱負就好!”張三千張老道:“來的路上,季老已經告訴大家了,你的想法很不錯,醫學院授課算我張三千一個!”
聞言,何文軒看了看季老,心裏激動得不行不行的,季老辦事效率太高了。
“也算我張文生一個,隻要有利於中醫事業發展,老朽定然竭盡全力!”張文生也表態道。
“哈哈,我也不能落人於後嘛,也算我袁夢平一個。”袁老哈哈笑著,頓了頓道:“不過,我時間有限,授課的機會不多。”
何文軒感激道:“沒事,小子會提前同助手聯係好,再安排課程。”
“小何呀,此事功在千秋,利國利民,是大好事,比治病救人更重要,你一定要抓點緊!”上官傲難得誇讚人,“你有這樣的覺悟,我非常高興!遇見什麼困難,可以提!”
“多謝上官局長支持。有您這句話,什麼困難我都能克服!”何文軒應了一聲,又感激的看了看季德生。
何文軒心裏非常清楚,這件事情季老出了很大的力氣,對於季老而言,或許隻是一句話而已,稀鬆平常,對於自己來講那就太重要了。
建一所學校,對何文軒而言,非常輕鬆,一點難度也沒有,購買設備教材,都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老師!
中醫日漸式微,很多中醫人中途改學西醫。別說老師難找,學生生源都成了很大問題。不過,隻要張文生等大國手聲援一二,江洲市建立起的醫學院,絕對名聲大噪,生源滾滾而來;加上張文生等大禦醫的親自授課,效果倍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