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他幹嘛呀?無冤無仇的。”何文軒矢口否認,“再說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你可別誣陷好人呀。”
“你說的話,誰信呀?”南木翻了個白眼,說道:“在江洲市,除了你有這個能耐殺了九爺,還有誰能做到?”
“你這是在誇獎我,我聽出來了。”何文軒打了個哈哈。
南木卻是道:“我是在誇獎你厲害,但是,體育館恐怖襲擊一事,經過摸排調查,就是九爺的暗影組所為。他的目標不是你,就是大明星雨玲瓏。連咱們普通警察都清楚,你豈能不明白?”
“你不僅有能力殺九爺,你更有理由殺九爺!”南木篤定道。
“你有證據嗎?”何文軒也懶得跟南木磨嘴皮子了。
“沒有。”
“那你扯這麼多有什麼用?”何文軒說道:“九爺是誰我管不著,他怎麼死的,也跟我沒關係。我現在肚子有點餓了,我去吃飯,行不?”
“別讓我找到證據,否則,我第一個抓你!”說完,南木哼了哼鼻子,轉身就走,飯也懶得吃了。
何文軒也懶得挽留,要怪隻能怪南木責任心太強,太認真了,凡事都要查個水落石出。
“咦,怎麼就你一個人?”看何文軒一個人走進來,高大炮問道:“我弟妹哪兒去了?”
“回家去了,別管她。”何文軒擺擺手道。
高大炮酒杯一放,批評道:“文軒,這我可就要說你了,兩口子嘛,拌拌嘴很正常,你幹嘛不留下來呢?”
“是呀,何老弟,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嘛,咋還讓南木一個女孩子獨自回家了呢?太不地道了啊。”江濤也跟著起哄。
何文軒笑著直搖頭,“你們呀,這酒還能不能喝了,再說我也走了啊。”
“喝喝喝,怎麼能不喝呢?”高大炮端起酒杯,道:“來,咱們走一個,沒娘們兒在場,咱們放得更開一些呢。”
何文軒直搖頭,說好的也是你,說差的也是你,你到底幾個意思呀?
三人一直喝了足足四瓶茅台,這才散夥,何文軒直接被送到了軍區住著,第二天還是被蘇月的電話給吵醒的呢。
“何先生,謝謝你。”蘇月的聲音有些哽咽,顯然非常激動。
這一句話徹底把何文軒給整懵了,謝自己幹什麼呀,自己好像也沒幫上什麼忙吧。
“陳紹白的父親陳剛今天早上來我家了。”蘇月把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原來,陳紹白被警察局的人帶走之後,又查封了陽光小區內的賭場,賭場雖然不大,但興致非常惡劣,陳紹白更是知法犯法。
陳紹白的父親陳剛,也是陽光集團的老總,得知兒子出事,立馬出動所有關係,哪知道,別說把兒子放出來了,見一麵都辦不到。人家說了,自己兒子這一次得罪了大神級別的人物,神仙也撈不出來。
陳剛不甘心,自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呀,如果出事,那怎麼辦?後來,陳剛去出事點一調查,這才知道兒子惹了蘇月的男朋友,而原因居然是兒子爭風吃醋,搞出這麼一個爛攤子來。
沒辦法,陳剛隻能厚著臉皮去找蘇月、李秀珍母女倆求情了。
一大早,陳剛就守在門外,差點沒把蘇月嚇一跳,聽陳剛一求饒,蘇月才知道,何文軒不聲不響之間,替自己解決了那麼大一個麻煩,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原來是這事呀。”何文軒心說江濤辦事挺快呀,直接把人給拿捏死了,不過,何文軒還是道:“你們不用怕,陳剛翻不起大浪來,他也不敢把你們娘倆怎麼樣,他離下課也不會太遠了。”
“嗯。”蘇月點了點頭,又道:“何先生,這一次真的謝謝你了。”
“奶茶妹兒,你打算怎麼謝我呢?如果是以身相許,我非常有興趣哦。”何文軒笑著調侃道。
蘇月臉蛋一紅,把電話給掛了,“沒個正經。”
何文軒也沒有繼續睡得打算了,反正都醒了,幹脆上班去得了,現在自己上班地點多了去了,盛世達集團算一個,商會算一個,還得去保健委點卯,忙得不要不要的。
因為療養院建設問題,所以何文軒決定先去保健委,順便把顧冰倩要的麵膜配方更改一下,等麵膜配方改變完成之後,正好中午了。
“哎,時間真快,吃飯去!”何文軒看了看時間,把配方收好,便出門了。
“小何。”出保健委的時候,正好碰上要出門的程高峰。
“程廳長,你好。”何文軒笑著走了過去。
可程高峰的麵色卻比較難看,“還沒吃飯吧,走,中午咱們一起對付了。我有點事情順便跟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