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天,請滾出我的房間!”莫飛飛的目光冷冷地落在這個趁機溜進她房間的男人,語氣平靜而憤怒。
而虎背熊腰如鐵塔般地站在她的跟前的男人此刻正虎視眈眈著她姣好的身材,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
自從在兩個月前發現丈夫開始對她撒謊,並親眼目睹在洗腳城內他正一臉享受地接受著按摩女郎給他從腳撫摸到大腿……上身時,莫飛飛便開始拒絕和丈夫劉浩天愛愛,而且氣憤之下將丈夫掃進了書房,分房分床而睡已近兩月。
“莫飛飛,我是你丈夫,你有要履行妻子的義務,我現在,更要實行我做丈夫的權力!”劉浩天說完後又想欺身過來,卻被莫飛飛一把推開。
“親愛的,我好久都沒有碰你了,難道你不想嗎?哈哈!”見莫飛飛死活不肯就範,劉浩天就開始死皮賴臉。
莫飛飛最煩劉浩天這樣,而且還如此的浪笑。
“請你收起這副齷齪的嘴臉和肮髒的身體離開我的視線!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從窗戶上跳下去,你信嗎?”莫飛飛指了指眼前的窗戶,心卻痛得很厲害。
“莫飛飛,你少威脅我!我告訴你,我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是你自己憑空捏造的。而且,你所見到的那些隻是應酬,是工作的一部分,你懂嗎?我是愛你的,你應該明白!”
劉浩天的麵目猙獰可怕起來,而且聲音極大的衝著她吼了起來。他額上的那道青筋因為極度憤怒,像蚯蚓般地蠕動起來。莫飛飛甚至還能聽見他血管裏的血液在汩汩冒泡的聲音。
此時的劉浩天,即像一隻要憤怒的獅子,又如一隻泄氣的皮球。
莫飛飛突然嘴角露出一絲鄙視的微笑:“你少衝著我吼,我是你妻子,不是一個想到了就拾起來,想不起就亂扔的破抹布,你想要,去你的夜總會洗腳城裏****啊!”
劉浩天對著莫飛飛磨著牙齒,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莫飛飛,你他娘的沒完了是吧?你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不就是洗腳城裏洗了腳,夜總會裏唱唱K嗎?”
“受不了折磨了是吧?那離婚啊!”莫飛飛輕描淡寫地回答著,看到劉浩天如此生氣,她的內心又湧起一絲快感。
劉浩天的憤怒的目光有她的臉上足足停留了有將近二分鍾,氣氛突然變得死寂,火藥的味道也在這種死寂中落寞。
瞪完莫飛飛,劉浩天閃身離開房間,用力地關上了房間的門,並把自己關在了房間的外麵。
莫飛飛蹲在地上,用無聲的淚水化解著劉浩天帶給她的傷害,伸手關掉了床前的落地燈,把自己置於黑暗的包圍之中。
這種日子還要繼續到什麼時候呢?她躺到床上,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按摩女匍匐在丈夫身上雙手摸動時的情形,隻要一有這樣的情形出現,莫飛飛的心就會痛得厲害,根本就不想讓劉浩天碰自己的身體,甚至是見到丈夫時會湧起一陣陣的厭惡情感。
兩個人已經冷戰了兩個月了,是時候讓彼此這樣的生活給出一個彼此認同的答案了。
分居兩個月後的一天晚上,莫飛飛再次走進“金色凱旋”夜總會,他要在裏麵尋找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被稱作丈夫而且總是會說愛著她的男人。
瘋狂的音樂,放縱的男女,以及長長的走廊……
夜總會的場麵非常火爆,無論是音樂還是那些裸露的女人,都可以讓人的欲望在瞬間滋生,可莫飛飛的心,卻是異常的寒冷……
她已經找遍了這家夜總會大廳裏所有的角落,也沒有找到丈夫的蹤影,連每一個包間她都沒有放過,現在,就隻剩下眼前的最後一間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甚至希望,她親愛的丈夫不在這最後的包間裏。
可是,當她打開包間的門邁步進去時,她卻失望了,甚至是一種絕望,她不由得又倒吸了一口冷氣。
在包間昏暗的燈光和搖滾的音樂下,她的丈夫正被一個嬌豔的女人人摟抱在懷裏,那個女人的手正不安份地撫摸著丈夫的胸部,而她的丈夫也正地徜徉在這種撫摸中一臉興奮地K著那首《瀟灑走一回》,臉上那扭曲的表情讓她感覺丈夫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猥褻。
在沙發的兩端,還有另外三對陌生男女正摟抱在一起,相互挑逗著,讓她覺得惡心。
莫飛飛看著眼前的場景,她的心生疼的厲害,眼淚伴隨著憤怒奪眶而出。她在滿大街的夜總會尋找丈夫確實不是第一次了,從第一次發現她在洗腳城內鬼混到現在,已經分居兩個多月了。
分居也改變不了丈夫,隻會令自己更加痛苦。
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莫飛飛相信,這一定會是最後一次,她累了,不想再整天為了懷疑丈夫而這樣活著,這種因愛而猜忌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她隻是想解脫了,想放丈夫自由的生活……
隨著丈夫的“浩天鋁材公司”的成立,丈夫回家是越來越晚,而且撒謊的次數也是頻頻增加,而她,一直憑著自己的直覺感覺著丈夫的變化,並像現在這樣跟蹤丈夫,甚至是毫無厘頭地在這天寒地凍的夜晚裏一家一家的夜總會、娛樂城內進行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