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楓茗走了進來就看到於欣正在灶爐上不停的繁忙著,他走了過去:“你這是在給我做鯽魚湯嗎?”
於欣被嚇了一跳,看到是雪楓茗然後說道:“當然不是了,我這是給俞樗做了補身體的。”
雪楓茗一聽臉色頓時就黑了下倆:“怎麼不是給我補的?”
“因為魚隻有一條啊,俞樗的身體比你的要虛弱很多,所以我打算燉給俞樗補身體,你呢,我就給你熬昨天給你做的那種粥,那種粥是補血的。”於欣說著,又把魚鱗刮幹淨。
雪楓茗打算給於欣幫忙卻被於欣給趕了出去:“你受傷了就不要做這些活計,快點出去,好好休息。”
雪楓茗出了廚房後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站在門口靠著門看著屋內的於欣,看著於欣忙碌的身影,雪楓茗心裏暖暖的,兒時的他也是看著母後在廚房裏為了自己和父皇做飯,除了母後,這是第二個女人願意為自己而忙碌,不為了討主子歡喜,隻是單純的想這麼做。
半晌後雪楓茗才慢慢的離開,於欣注意到雪楓茗已經離開了,而周圍又沒有其他人,於欣趕緊從空間裏取出水來燉湯煮粥。
於欣添著火柴,用扇子扇著,她看著火,慢慢的沉靜了下來,想著自己自從穿越到了這裏,經曆了這麼多,心裏難免有些感慨,不知不覺,已經好幾個月了,從深秋到寒冬。
“看來我要變成一個剩女,成為孤寡老人了。”半晌後於欣才起身。
“軍醫,你快來看看,二柱的傷口又發炎了,現在已經高燒不退了。”一個士兵匆匆忙忙的跑到軍醫帳中。
軍醫提著醫藥箱:“走吧,二柱原本就是百姓,為了守城差點獻出了自己的性命,我們可是得好好照看他。”
軍醫跟隨著士兵來到了二柱所在的帳篷,士兵說道:“今早我起床的時候,連推他幾次都不見動靜再一看,整個人都僵硬了,傷口已經發炎化膿了。”
軍醫問道:“他昨晚可有什麼不適?”
士兵想了想說道:“我記得昨晚我迷迷糊糊的停著他說他身上發熱,好像還吐了一回,我們以為他是吃壞東西了,加上大半夜的,也就沒有注意。”
另外一個士兵說道:“竟是屁話,吃壞東西怎麼可能會這樣呢?”
士兵撓撓頭:“這不一大早我就趕緊把軍醫請來了嗎?”
軍醫把完脈檢查了後起身說道:“他是突發傷寒而已,如今正是寒冬,士兵偶發傷寒,不足為慮我開點藥,你煎了給他服下,再注意一下,不要再給他著涼,吃食上也給他注意一點,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好的。”
幾個士兵這才鬆了一口去:“有您這句話,我們也就放心了。”
軍醫拿起醫藥箱:“那我就先回去抓藥了。”
軍醫回到營帳後就根據二柱的病情開了藥,讓人送到二柱那裏。
到了要赴約的時間了,按照那個士兵說的,於欣帶上了醫館的人,雪楓茗硬是要跟著去,各種的死纏爛打,於欣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