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天還在蒙蒙亮的時候,許多百姓就已經起床準備擺攤子了,等到天已經亮的時候整個菜市場已經人來人往,到處都是小販吆喝的聲音。
一個買豆腐的小販正挑著擔子到處吆喝:“新鮮的豆腐!新鮮的豆花!”
“那邊那個賣豆腐的,給我來一塊豆腐!”一個大神拿著荷包大聲喊道。
小販一看生意來了,就將擔子放在地上,掀開帕子一角,拿出一塊用草繩綁好的豆腐:“兩文錢。”
就在豆腐遞到那位大嬸的手裏,突然一滴血就滴在雪白的豆腐上,那大嬸問道:“賣豆腐的,你這豆腐上怎麼還有血啊!這麼不幹淨!”
小販連忙擺手說道:“大嬸,我們家的豆腐都是絕對可以保證幹……”小販的話還沒有說完,那位大嬸手上的豆腐又多了一滴血,兩人抬頭一看,小販發現自己腦袋上空有個架子架在那裏,上麵在滴著血,小販還以為是哪個小孩子的惡作劇,就用一旁靠在牆上的竹竿將蓋在那個架子上麵的布一掀開。
“啊~有死人!”那大嬸被嚇得跌落在地,連手中的豆腐和荷包都丟在地上。
因為是在全城最繁華的街道上,人來人往的,大家很快就將這裏圍的水泄不通。
“你看,他沒死,他還在動呢!”人群中不知道是誰這麼一喊,眾人的眼睛都死死的盯著那具“屍體”,果真,之前有大量的布將“屍體”包裹起來,人們根本沒有看清楚,現在,人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具全身赤裸的“屍體”在不停的扭動的。
小販大著膽子將包著“屍體”周圍的布勾了下來,看到“屍體”被綁在半空中,他頭上還有一塊被卷起的白布,小販用竹竿超著白布戳了戳,白布就散落下來。
那白布最上麵被釘在杆子上,整塊白布舒張開來,上麵寫著:替天行道!
“那是馮公子!”之前馮謹的腦袋被這塊白布遮掩著,人們隻看到他赤裸的身體,現在白布一打開,他的臉自然也就曝光在眾人的眼中。
“哎呦,他怎麼會被切去那裏呀!”
“哼,老天有眼,你看,這不是有人來替天行道了嗎?他強搶民女,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條人命!閹了他都是輕的!”
“是啊,我表姐就是被這禽獸給糟蹋了,結果被浸了豬籠,可憐她才十八啊!正是如花的年紀!這種禽獸就應該活剮了!”
眾人的怒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因為這是最繁華的地段,城中的士兵很快就趕到這裏,驅散了群眾,將掛在杆子上麵的馮謹給解救了下來,隻是在士兵一解開馮謹身上繩子的時候,馮謹居然猛的抱住了那士兵!
而且開始在士兵身上蹭來蹭去,手還不停的在士兵身上各種撫摸,口中發出浪蕩的呻吟,那士兵嚇得將馮謹推開,可馮謹又貼了上來。
馮謹這人吧,沒什麼本事,要說有什麼特長的話那就是女人玩多了,對人的身體很了解,這不,他才碰了這士兵幾下,這士兵就被弄得渾身熾熱,臉色發紅,周圍的士兵一看不對勁就上來將兩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