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讚許的對視一眼。
顧小九暗中翻了個白眼兒,這時候倒是心有靈犀了!
柳吟風回來,見顧小九沒像平時一樣安靜的看醫書。而是坐在榻上撅著嘴絞著帕子,一臉的煩躁。
他蹙眉一愣,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顧小九如此煩躁不安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他坐到她身邊,把她摟在懷裏,輕輕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誰惹你生氣了,嗯?”
她往他懷裏拱了拱,歎了口氣道:“不知道,心煩的很,估計月事要來了。”
他一愣,眼底閃過一絲失望,大手下意識的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本相還不夠努力麼?”
顧小九嚇了一跳,“你很努力了,是緣分未到!”
她還不想要孩子,難道要生個庶子,永遠被嫡子壓在頭上嗎?
柳吟風說過隻有她一個女人,可從來沒說過給她正妻之位!
他輕輕揉著她的小腹道:“本相知道你是在惦記十公主和康王的事,許墨白留在康王住的宮裏了,估計明天就有消息了。”
他知道她每次後都要喝那“避子湯”,可是已經換了,為何還懷不上?她為何不願意為他生孩子?難道是知道了些什麼?
顧小九偎在他微暖的懷裏,慵懶而隨意的問:“不是皇子成年都出宮去嗎?怎麼康王都封王了還住在宮裏?”
柳吟風緊了緊手臂,“聽說太醫斷定他活不過十五歲,過了十五歲就天天太醫不離身,隨時都有咽氣的可能。皇上就封了他個康王,寓意早日康複之意。也沒讓他出宮建府,而是把一處冷宮單獨隔出來給他住。”
顧小九憤然:“這個容煊離,真是冷血、變態!”
“這就叫冷血?更凶殘的事他也做過!”柳吟風的氣息冷凝起來,眼神也露出鋒芒。
顧小九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正要問具體情況。
長歌進來稟報道:“大人,有緊急消息。”
顧小九忙從柳吟風懷裏出來,不好意思的整了整頭發。
“拿來!”柳吟風並沒背著顧小九。
長歌遞上一個竹筒給他,他拿過來在掌心磕了磕,倒出一個小紙條。
顧小九沒湊上去看紙條的內容,把玩著那小竹筒道:“這是拴在信鴿腿上的?”
長歌道:“是的。”
柳吟風看完神色凝重起來,看著那紙條發呆。
顧小九好奇,往紙條上撇了一眼,上麵寫著兩個字:速回!
柳吟風不主動說,她也不刨根問底,問長歌道:“若是鴿子被人打下去怎麼辦?若是密信被人看了、被人換了怎麼辦?”
長歌一臉苦逼,“這、這也是難免的。”
“難免的?”顧小九顯擺現代知識的精神頭兒又來了,“就說這兩個字,若讓人看了,在路上伏擊你主子,或者在他離開的時候釜底抽薪怎麼辦?”
長歌窘迫的紅著臉撓頭。
柳吟風把紙條扔進顧小九的手爐,溫潤笑道:“你就別為難長歌了,有好主意快說出來。”
顧小九笑嘻嘻的道:“還是你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