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明月當空,月華如水,給鱗次櫛比的民居商鋪和參天的樹木都蒙上一層薄紗。
屋頂上,小巷裏有一道道黑影閃過。
一隊訓練有素的黑衣人悄無聲息的包圍了一處平民小院。
小院內的暗衛發現不對,驚叫一聲,“有刺客!”
紛紛拔劍應敵,兵器相交,在清冷的月光下,濺起點點火花,夜空裏響起兵器碰撞的“叮當”之聲。
屋內大床上,摟在一起的兩具白花花的身體,聽到聲音,停住了原始的動作。
“不好了!肅王殿下快走!”顧婉婷推了一下身上的肅王。
肅王不以為然,罵了一聲,“掃興!這錦城誰敢與本王做對?不管他,自由暗衛應付!本王還未盡興,接著來!”
“哐啷”一聲門被踹開,幾支火把把屋內照的如同白晝。
“啊!”顧婉婷驚叫一聲,把肅王從身上推下去,拿起被子遮住一絲不掛的身子。
肅王箭在弦上卻被推到床下,怒不可遏,“什麼人?敢擾了本王的好事!”
“你好大的膽子!”從火把後走出身穿明黃色龍袍的容煊離,後麵跟著一臉得意的景王。
“父、父、父皇?!”肅王胡亂的摸起一件衣服就往身上套,誰知卻是一件水綠色的衣裙。
容煊離眼中的殺意在火光下閃閃發光,咬牙冷笑道:“朕的好兒子,朕的好淑妃!”
肅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道:“父皇,兒臣知錯,都是這個女人勾引兒臣的,在宮裏的時候她就百般暗示勾搭兒臣!兒臣隻是一時被她迷了心竅,才犯了糊塗啊。父皇!饒恕兒臣吧!”
顧婉婷卻捂著胸口的被子,冷笑道:“真是個沒種的東西!容煊離你看看你的種,敢做不敢當!你就是個綠毛烏龜,一輩子除了被女人算計就是被兒子算計!”
“賤人!找死!”容煊離被揭了短處,氣的眼冒金星,從身後的暗衛手裏拿奪過佩劍就朝顧婉婷刺去。
顧婉婷慌忙一拉床頭的機關,床板一翻就落進了暗格內。
容煊離撲了個空,對著床板砍了兩劍,“來人!給朕打開!”
有暗衛上來,一陣摸索查找。
容煊離怒道:“給朕把床拆了!”
護衛拿著刀劍就朝木床一陣亂砍亂砸。
顧婉婷落進暗格內,卻不見本來應該在這裏的鳳起,心裏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慌忙按動通往院子外麵密道的機關,卻怎麼也不管用。
她拚命的用拳頭砸著機關,咬牙切齒:“鳳起!鳳起!原來是你!啊!~”
當床板被砸開時,暗衛就看到她一絲不掛的用拳頭捶著暗格的石牆,石牆上都是血跡。
景王背負雙手,誌得意滿的笑著道:“這女人肯定瘋了,”對容煊離道:“父皇,如何處理她?”
護衛把她提出來,扔在地上。
容煊離鷹隼一樣的眸子鎖在她白花花的胴體上,冷冷的道:“她不是喜歡男人麼?讓跟來侍衛輪流伺候,直到死!”
顧婉婷已經接近瘋狂,“容煊離!你不得好死!你最近風流快活的也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