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要聽本座的圖謀?”柳吟風自己站起來,把跪在地上的顧小九也拉起來。
“嘩啦啦......”大殿周圍甲胄聲響起,禁衛軍和金羽衛包圍了整個大殿。
“本座圖謀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柳吟風身姿挺拔,柔和的麵容此刻卻散發著冰冷之氣,一雙星眸熠熠生輝。
渾身散發著清冷高貴,這種高貴是出自骨子裏的,非是刻意假扮出來,也絕非是能模仿得出來的。
容煊離鳳目眯了眯,“你的東西?這裏有什麼東西是你的?”
柳吟風自嘲一笑:“怎麼?父皇當真對兒臣沒半點父子之情?”
“什麼?”容煊離震驚。
顧小九震驚。
殿內的大多數人都震驚。
許墨白此時站起來,順便拉起了十公主,她有孕,不能在冰涼的地上跪著。
他走到柳吟風旁邊,挑眉笑道:“皇上,不覺得我們長得很像嗎?”
容煊離在龍椅上往前探著身子,仔細的觀察二人的長相。
其他人也審視的打量著柳吟風和許墨白。
顧小九疑惑蹙眉,她一直覺得二人有相像的地方,但二人沒有理由長的像啊?柳吟風是皇子?那許墨白也是?
二人是兄弟?
太狗血了吧?
片刻,容煊離喃喃的說道:“你是宸兒?”
雖是問句,但語氣裏帶著肯定。
景王拱手道:“父皇,怎麼可以根據幾分相似的樣貌就確定他是五皇弟呢?當初冷宮失火,大家都看到許貴妃和五皇子被燒成焦炭了啊!”
顧小九看向緩緩走出來的許凱峰。
許貴妃?許墨白?
表兄弟?
隻見許凱峰走到禦前下跪磕頭行禮道:“當年皇後為逼迫我許家拿出把許貴妃和五皇子關入冷宮,日日折磨泄憤。許貴妃心灰意冷,設計火燒冷宮,帶著五皇子假死逃出宮去。老臣自覺欺君,心存愧疚,才獻出祖傳的夙氏藏寶地圖,以圖心安。”
有老臣小聲道:“倒是聽說過夙氏麾下有個許姓大將軍。”
景王冷聲道:“怕是許大人為了穩固朝堂勢力,找個冒牌貨吧?”
柳吟風上前一步,挽起袖子,伸到容煊離的跟前,“父皇還記得這道疤嗎?是你鞭打母妃時,兒臣為了護母妃周全,被您抽的。”
他又解開衣領,露出鎖骨下的一塊青色胎記,“父皇還記得這胎記嗎?”
又從懷裏拿出一張紙,上麵畫著一個身穿黃袍的男子拉著一個小孩兒在散步,“父皇還記得這副畫嗎?父皇當初說喜歡這副畫,還讓兒臣盡情的描繪江山。”
容煊離其實從他叫父皇的那一刻就已經相信了,當年五皇子也有六歲了。
雖然成年人和孩童時相貌會有很大的變化,但是基本的相貌輪廓還是不變的。
怪不得在柳吟風參加殿試時他一眼就看中了他,指定他為當年的狀元。
怪不得他總覺得柳吟風似曾相識。
怪不得這些年他事事倚重寵信柳吟風,讓柳吟風幾年時間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年輕丞相。